傅盈看着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右脚,忍不住问:“周拆掉石膏就会好吗?”
“你不用知道。”钟秋伸手进口袋将块小小圆形贴片塞进他手里。崔月安眉头皱还没问这是什,就被钟秋捏捏手,示意他拿好。
“待会给他打石膏时候,包进去,别太深也别太浅被发现。”钟秋后退步同他拉开距离:“不要多问不要多说,帮个忙。”
崔月安捏着东西皱眉:“个问题,他到底是什人?”
“个……有点意思人。”钟秋笑笑:“行,别担心,你快去吧,打完石膏还得送他回家。”
傅盈坐在轮椅上给常尔发消息,聊天内容突出个倒霉,言语之间着重表现个很惨,总而言之,就是——
。”
崔月安:“是这个道理,哥你不用太紧张,但是还是少动弹比较好。”他看眼时间,冲着钟秋说:“走吧,去打个石膏,早点弄完你们两个回去休息。”
打石膏需要排队,傅盈坐在外面等里面崔月安和钟秋安排,崔月安和同事说几句,钟秋在边等着他说完。
“行,等屋里两个弄完就给他做。”崔月安走到钟秋身边问:“怎,要是你不放心话,待会亲自上手行不行?”
钟秋淡淡道:“当然你亲自上手。”
你爹折,儿速归。
常尔那边回信还没来,钟秋先和崔月安出来。
傅盈收起手机,被钟秋推着进房间,他看着崔医生洗手亲身上阵,忍不住又道次谢。
“太客气,你是哥朋友也就是朋友。”崔月安说着手下动作也不含糊,趁着钟秋和傅盈说话功夫,将那块小小定位器塞进纱布,包裹层正好固定。
他起身拍拍手说:“行,在这里坐会等固定就差不多。”
崔月安愣,没想到他表哥真这不客气,忍不住喃喃说:“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是你什人啊?多少资产公司大客户,值得您老这郑重?”
钟秋瞥他眼:“不是什大客户,别乱说。”
“那是怎回事?”崔月安说着压低声音:“怎还女扮男装花木兰啊?看着也不像啊。还是说你现在赶潮流,终于准备做点出格事刺激刺激钟煦还有那老不死?说实话你要真心狠点,钟家什不是你?还非得着跟他们在这里猫捉老鼠,跑逗呢?”
“那没意思。”钟秋垂着眼:“比起直接送他们滚蛋,倒不如看他们在眼皮底下担惊受怕来得有趣。”
崔月安怂怂肩膀:“不知道你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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