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拿着手机把腿伸到桌子上,冷冷说:“刚刚手疼,拿不起手机。”
钟秋愣,叹口气:“对
傅盈打字手顿,将写出来内容全部删除,只留下片空白。他盯着眼前屏幕出神,无意识地敲击着键盘空格,跳动光标不断后退,倒映在瞳孔里。
钟煦花大价钱请自己办事,没必要把自己卖出去,如果钟老爷子铁心不让自己和钟秋有联系,这对钟煦没好处。
但为什钟老爷子会这觉得?
如果不是钟煦说……那就是钟秋心思表现得太明显,让老爷子安插在他身边人发现,又或者是根本就是他自己说?
傅盈坐在转椅上转圈,脑袋里想法也随之打转混乱成团,乱糟糟找不到合理线头。
扔到边,伸手小心碰下,立刻嘶声抖下腿,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疼就个字,他要说万次。
冷着脸将睡裤穿好,傅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接活之前没有看黄历,遇见这种钟煦钟秋这两个搞怪兄弟。
建议两个人直接互殴,活下来那个接管钟氏,按照大自然规律优胜劣汰就完事,整这些花花肠子给谁看?
都是给别人看笑话,还不如关起门来打架,也省得害到别人。
没有办法追根溯源,找不到证据,任何假设都是空中楼阁经不起推敲。
他叹口气伸手捂住脸,桌边手机突然响起来,透过指间缝隙看到钟秋名字,傅盈坐在椅子上没动,任由手机响着。
电话响遍没有接,第二次打来时候傅盈还是没有接,甚至还拆个糖果放进嘴巴里,等待着第三次电话响起。
在第三次电话铃声响十秒钟之后,傅盈终于将电话接起,但是他放在耳边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钟秋看着监控里小邻居没有表情撅着嘴样子,嘴角勾勾,开口温声问:“是洗澡去吗?刚刚打两个电话都没有接。”
这个别人特指自己。
傅盈打开电脑,刷新两下开始给钟大老板写新邮件,主要针对老爷子觉得自己和钟秋是对这个问题发出疑问,辩证分析进行讨论。
钟老爷子不过见自己次,之前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为什就会觉得自己和钟秋有腿?如果按照熟悉程度,冯庆手持竹马路相伴剧本,崔医生头顶骨科血浓于水叛逆光环,怎都轮不到自己个野路子出家天降。
除非是有人在老爷子面前说什。
这个人不可能有别人,自己老板钟煦已经摆明跳狼,只要能扳倒钟秋,他不会计较用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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