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能轻易赞同这种说法。也多少受到刺激,但听完后,尽量控制表情,先满不在乎地说句“原来是这样”。
“据说老练小偷偷东西,即使在旁边看,也不知道是何时下手。不少情况下,受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偷。正因为这样,才有即便被警察盯上也很少被抓老手。倒不是说浪冈准子是个专业杀手,但如果因为些偶然因素,她在谁都没能注意到情况下投毒呢?”虽然自己也觉得缺乏说服力,可总比保持沉默好些。
“会有那种机会吗?”看来美和子并不认可。
“比如说,”说道,“她不是周五买鼻炎药吗?这样话,买完后立即回到住处制作毒胶囊,晚上溜进穗高先生家,也是可能吧。”
觉得这个推理不错,但美和子表情并没有变化。
“那个警察是不是有问题啊。不用管他。”
“加贺先生说,浪冈准子z.sha那件事可能有别人参与。”
连这个都跟她说。觉得嘴里片苦涩。
“根据是什?别人又是指谁?”
“那些他没有跟说……”
应该知道他是因为什被杀啊。”
“你意思是,他是被那个叫浪冈准子女人逼迫殉情?”
“对。”点点头。
美和子喝口咖啡,然后歪着头问道:“真是那样吗?”
“为什?难道你有什疑问吗?”
“这个也想过,但觉得不大可能,因为周五晚上阿诚应该直在家。傍晚时,他给打过电话,说要花晚上时间准备旅行用行李。所以,浪冈小姐不可能有机
听到美和子回答,松口气。
“他也许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因为这个案子现在很受关注,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在警察内部更显眼。你没必要听他胡言乱语。”口气有些强硬地说。
“不过,”美和子抬起头,“浪冈准子小姐是没有机会放毒胶囊。”
“什?”看着她问道,“什意思?”
美和子说起从加贺那里听到话和神林贵弘证词。综合这些内容来看,浪冈准子确没有投毒机会。
“昨天来个警察,是练马警察局个姓加贺人。”
“哦。”点点头,回想起那个人犀利眼神和精悍表情,“也见过他。在你们去火葬场期间。”
“这说他好像说过,他也向雪姐你解过情况。”
“他问不在场证明。奇怪是,还是五月十七日。”耸耸肩,将手伸向咖啡杯。
“他也问们同样问题,详细地问们周六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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