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尼说：“给
讲讲那个地方，乔治。”
“刚给你讲过，就在昨晚。”
“来嘛——再讲
遍，乔治。”
“好吧，那儿有十公顷大，”乔治说，“有架小风车。有间小木屋，有鸡舍，有厨房，有果园。果园里种着樱桃、苹果、桃子、杏、核桃，还有好几株草莓。有小片苜蓿，还有足够浇灌
水。旁边有猪圈——”
“还有兔子，乔治。”
没。她没过去。”
乔治叹
口气。“只要有家好点妓院，”他说，“男人就可以进去醉场，把身体里东西次性排干净，不惹任何麻烦。而且也清楚要花多少钱。像这种引人犯罪料，完全就是等着触即发，直通监狱大门。”
莱尼崇敬地听着他话，蠕动着嘴唇想要跟上。乔治接着说：“你还记得安迪·喀什曼吗，莱尼？上过语法学校那个？”
“他老婆以前会给孩子们做热蛋糕那个？”莱尼问。
“对，就是那个。只要有吃，你就什
都能记住。”乔治认真地看着纸牌，在得分摞上放张A，又在上面摆下方块二、三、四。“就因为个荡妇，安迪现在在圣昆丁州立监狱里待着呢。”乔治说。
“现在还没地方放兔子，但随时可以编几个兔笼，你可以喂苜蓿草给它们吃。”
“没错，可以喂草。”莱尼说，“绝对可以他妈喂它们吃草。”
乔治手不再忙着摆牌，声音变得温柔。“咱们可以养几头猪。可以造个爷爷家以前有那种熏炉，们可以宰猪自己熏肉，熏火腿，做香肠什。等季节到，大马哈鱼逆流而上，们可以抓个上百条，用盐腌或者直接熏。可以当早餐吃。没什比烟熏三文鱼更好吃东西。等水果熟，们可以做罐头——还有西红柿，西红柿罐头做起来很容易。每到周日，们就宰只鸡，或者杀只兔子。可以再养头牛或者养只山羊，挤出来奶上都是奶油，厚得要他妈命，你得用刀切开，再用勺子舀出来。”
莱尼睁圆眼睛看着他，老坎迪也盯着他。莱尼轻声说：“咱们靠地过日子。”
“没错。”乔治说，“花园里种各种各样蔬菜。要是想喝威士忌，咱们就卖几个鸡
莱尼用手指敲着桌面。“乔治？”
“嗯？”
“乔治，咱们还要多久才能有块地，靠地过日子——养兔子？”
“不知道，”乔治说，“们得先攒大笔钱。知道有块地可以便宜买到手，但人家也不会免费送给咱们。”
老坎迪慢慢地翻过身来，眼睛睁得老大。他谨慎地注视着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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