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爷爷死。除黄姝,其他三个人像同时挨雷劈样呆在座位上。秦理把场死亡说得波澜不惊,对比得冯雪娇似乎做作,个老人死居然也能抢另个老人风头。质问秦理,为什不早说?不把们当朋友吗?秦理说,没想说,也没发丧,就和哥。指责说,你应该说,万有们能帮忙。秦理说,死人还有什忙可帮?秦理说话过分,当时有点生气。黄姝看出来,打岔说,你们都起去玩吧,等你们回来给讲,大连直都想去。冯雪娇终于不哭,接话说,那等们明年考完试,咱们五个也起去外地玩两天,好不好?这次们先去。黄姝说,言为定。冯雪娇看着时,说,要交四百五。高磊说,没关系,你跟秦理请客。秦理说,用不着。说,回家先跟爸妈说说。冯雪娇追问秦理,那你到底去不去?秦理说,去。
黄姝非要抢着买单,她掏出钱包时,们都看见里面夹着那张五个人大头贴,还有张纸片,上面是用红色圆珠笔画“火炬”草图,冯雪娇画。冯雪娇惊叹,哎呀,你还留着呢。黄姝说,当然,觉得特别好看,还想哪天文在身上呢。冯雪娇彻底把悲伤忘干净,惊叫说,太酷!真羡慕你,没有爸妈管,将来要敢文身爸能打死!话出口,才知道犯错。黄姝笑得很委婉,冯雪娇说,对不起。黄姝说,没关系,你帮想想文在哪儿会好看?冯雪娇说,脚踝?后腰?听说还有女生文在胸上呢。两个女孩嬉笑起来。黄姝说,觉得手腕也挺好看。冯雪娇说,好看。高磊插嘴说,文身得想好,没法后悔。黄姝说,也就说说,怕疼。冯雪娇学舌说,也怕疼。
假如知道,那是们五个人这辈子最后次相聚,不定会更感伤,散伙是人生常态,们又不是什例外。只是偶尔会想,假如那天真能重来次,应该过得再庄严点,正式地吃顿饭,拍张照片,好好看着对方眼睛说声永别。
去大连火车上,崔老师把叫到车厢头单独跟说,住宿是两个人间房,你也知道其他男生都不太愿意跟秦理同屋。打断说,明白,跟他起住。崔老师说,你帮忙看着点他就行,那孩子最近越来越古怪,怕他到处乱跑,在外面学校可负不起责。说,懂。崔老师最后说,给你加分事,学校领导已经在讨论。说,谢谢崔老师。回到车厢里,秦理就坐在车窗边发呆,秋风嗖嗖地灌进来,不停掀起他刘海。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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