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看看。老板说，聋子耳朵——摆设，两年前就坏
，修两次坏两次，后来干脆不整，也没啥用还费钱。
临走前，冯国金把自己和刘平
手机号都留给老板，又嘱咐
遍，记住，谁都不能说。往后秦理有任何跟往常不样举动，第时间打这两个电话，明白吗？老板说，明白，可是他上夜班都是自己人，谁能天天晚上看着他啊。冯国金说，只要你眼皮子底下，都跟汇报。老板说，行吧，其实这孩子可老实，胆子也不大，能干啥坏事？
连着两宿没睡冯国金，回到队里时，见到刘平也红着眼睛，原来他也看通宵曾燕在开发区下车地点周围最近监控录像，还是点线索都没有。刘平问，秦理那边有什
可疑吗？冯国金说，暂时说不好，曾燕尸体是哪天发现来着？刘平说，16号，晚上十点多。冯国金说，死亡时间是晚上七点多，五个小时，这短，报案人是谁？刘平说，是个女，说完尸体具体位置就给挂，没留任何信息，接线员打回去但不通。冯国金说，怎早没人提？刘平说，你怀疑是抛尸人自己报案？能是谁？殷鹏还是秦理？可声音是个女人啊。冯国金脑子有点乱，他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查下去。坐下，抽根烟，望望窗外公园里晨练老人，长叹口气。他有种说不上来感觉，像是有人在跟他玩场游戏——到底是谁？报案又是谁？共几个人？冯国金拼命地清着脑子，对刘平说，派两组人，到秦理家楼下，二十四小时盯着，有情况随时汇报，另外把16号当晚十点到17号凌晨之间，秦理家对面洗车行附近路口监控都调出来，查下有没有辆黑色尼桑商务车在那段时间里经过。另组去盯姓侯那个经理，每天去哪儿，见什人，全要知道。刘平都记下来，抬头说，对，今早上曹队过来趟，问咱们案子来着。冯国金问，你怎说？刘平说，就打哈哈，什具体也没说。
冯国金想起来，该给小吴打个电话。小吴那边接起来就说，哥，正要给你打呢。冯国金急着问，什情况？小吴说，启力金融，十二年前在深圳注册，老板叫殷力，男，香港籍，但查他背景，本身不是香港人，原来户口就在你们市，十几年前迁过来深圳，后来才入香港籍，他原来户口上还有个人，叫殷鹏，是他亲哥——其实冯国金早猜到是类似情况，十年前殷鹏不知道以什手段逃到国外以后，找个自己信得过人继续帮他经营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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