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天晚上在天台,秦理拿枪对着娇娇时,那孩子第时间冲上前挡在娇娇身前,那股劲儿应该不会有假吧?为自己女人死勇气都有,往后应该能照顾好娇娇吧?
但愿他能。照顾好他女人,和他们孩子。
冯国金走出老四季,本想开车回家,但想到如今酒驾查得严,管你什公安不公安系统,干部不干部,照样罚,照样撸,可不比多少年前。冯国金听说现在流行叫代驾,可他不会,赶明儿得让女儿教教他,这好新手机,好多软件都没装全呢。刚下过雪第二天,般都回暖,风也不硬,冯国金想,干脆走走吧。
路从当年黄姝死去那个砖头房位置开始走。砖头房早拆,变成个深渊般巨大地基,看样子是又要起栋新高楼。走着走着,以为自己是漫无目地瞎溜达,其实他意识里是顺着某条路线走,接连路过女儿娇娇两所母校,和平小和育英初中,学校放假,空旷操场上个孩子都没有。想到娇娇从小到大读那多年书,自己连次家长会竟然都没替女儿开过,真是个不称职父亲啊。走个多小时,冯国金站在医科大学门前那条街边,这里紧挨火车站,街边到处是手提肩扛着大小行李外地打工者,来这座省会城市寻求处谋生之所,脸上虽显疲惫,可眼睛里充满着对未来生活向往。他们下车以后,三五成群地在街边便宜小脏馆子里填肚子,要不是刚刚酒足饭饱,冯国金真想随便走进家,坐下喝杯酒,再来盘饺子,跟那些陌生人随便瞎扯几句,说到底,这才叫生活。被小饭店参差不齐灯箱招牌包围着,是几家卖医疗器械门市,随着医科大学迁往开发区,它们生意也不好做,曾经医疗店数量要比现在多得多。莫名其妙地,冯国金推门走进家专卖进口助听器店,站柜台是个大姐,问他想买什,冯国金掏出他新手机,在相册里翻半天,找出那张秦理戴耳蜗式助听器给大姐看,问,你们这儿卖这个牌子助听器吗?照片拍得有点模糊,两个上岁数人都不知怎将照片放大,大姐戴上老花镜,握着手机端详半天才说,型号看不清,但牌子是们,德国原装,全市就们家总代理。冯国金问,就这个型号,卖多少钱?大姐问,你这个是啥时候买?冯国金说,十年前。大姐说,那是最老型号,当年卖八千吧,现在最新型号都是根据用户耳蜗形定做,万五到两万八都有,有需要你可以带使用者先来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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