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手机被大力砸出去,撞上车窗,发出天崩地裂般巨响。
事实上,天没崩,地没裂,车窗也没碎成蛛网,手机更是安静地躺在角落里,完好无损。
茭白匪夷所思,这车玻璃质量真好啊,手机也不菜。
“去三中。”沈寄脱西装外套丢边。
车子重新启动起来。
茭白痛叫着吐出沈寄手指,捂住嘴流泪,软肉被他咬破大块,他要疼死。
手机响,沈寄把手上肮脏唾液擦在茭白衣服上面,没去思虑他刚才不合理行为,他接通电话,冷淡道:“哪位。”
“请问您是沈而铵同学家长吗,是他班主任……”
茭白只听见“家长”这两个字眼,便知道是学校打来,这挺让他意外。按照沈家父子关系,家长联系方式那栏不应该是管家或老太太吗,怎是沈寄,他知道他儿子上几年级吗?
嘴巴那块肉最痛时候缓过去,茭白就竖起耳朵偷听电话,沈而铵是校园题材攻标配之,个子高,长得好看,成绩好,内向,孤僻,又安静。
,走不。”
称呼都省。
沈寄发现什,掐住茭白脸颊逼近。
平时说话垂着头,嘴巴翕动幅度小,人很木,原来长两颗虎牙,这尖。
茭白刚要发作,不经意间瞟见沈寄脖颈处抓痕,看颜色是才有,那就只能是姜焉干。怪不得他今天上午去医院,昨晚铁定在死亡线荡圈。
茭白这才意识到司机直在这车里待着,他不禁佩服万分,那是真正能人,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处事不惊。
司机换导航,车平稳地在山道上拐行。茭白离面色阴沉沈寄远点,也不知道沈而铵干什事,怕是要脱层皮。
这不重要。
那是年少时他。
长大后性情就大变样。
茭白被阵冷空气袭击,半边身子都要冻住。
“好,”沈寄面容平静地打着电话,“很好。”他甚至淡笑声,“老师,你随意。”
通话结束,车内片死寂。
毕竟沈老狗纾解时候不准小情人碰他下,他在公事私事上都是绝对掌控,不可能在被姜焉留下痕迹后,还能当作什事都没发生。
沈寄指腹抵上青年亮晶晶虎牙。
茭白嘴被迫长大,分泌唾液越来越多,要往下淌,他脸被掐得很疼,抵着他虎牙手指已经开始摩挲起来。
这老东西不会要把他虎牙拔掉吧,茭白忍着脸颊痛意,强行合上牙关。
咬住嘴巴里面软肉,也咬住老东西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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