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去啊。”茭白内八字站姿,两只手放在身前,食指指尖抵着对对,“不知道。”
梁栋被恶心往上冒酸水:“老子要吐。”
茭白秀气喉结动动,那不好意思,让来,得先吐.
出器材屋时候,茭白勾着梁栋脖子,副哥俩好样子。感谢梁傻逼让他雨过天晴,柳暗花明。
梁栋误以为茭白突然贴上来是对他二两肉动心思,周前他还能……不是,
茭白懵懵,噢……原来有进展啊。
沈而铵情感波动既含蓄又细微,只有跟他认识很久梁栋才能察觉得到。
茭白在心里偷笑,看来是他这几天反常,引起沈而铵注意。
不错不错,今晚奖励沈而铵个笑脸。
“劝你离铵哥远点,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梁栋将他往墙上按,“就告诉沈老太太,她老人家手段想你比清楚。”
那天沈而铵没有回答茭白,也没看他。只是拿走自己纸蜻蜓。
茭白跟沈而铵起下楼,等六楼火势被控制,他们就回出租屋,期间没说什话。
茭白气啊,是他吹纸蜻蜓吹得不够久吗?还是他捡蜻蜓姿势不对?沈而铵竟然没有给他点反应。
白安排那个情节。
茭白抑郁,他决定对沉渣渣放几天冷气,活跃度什,先不管。
茭白脑中有原主被老太太训记忆,有心理阴影。
“怕?你也不看看你什德行,就敢打铵哥主意,”梁栋拍拍茭白比平时还要白几度脸,“你不配。”
茭白忽地笑起来:“你说对,不配。”绝对不配啊,古早鬼畜渣攻配被虐身虐心死都不放手贱受嘛,天造地设对,他们是狗血爱好者衣食父母。
梁栋威风八面操天操地样瞬间就萎,卧槽,这家伙怎会个样?变色龙吧啊!
“你到底对铵哥做什?”梁栋恶狠狠地质问。
体育课上被梁栋大力拖到器材屋,指着鼻子骂贱货时候,本就心情恶劣茭白脚踢过去。
“滚开。”
“你说你贱不贱?”梁栋挨脚,他啐口,五大三粗身板压上去,借着身高跟体能优势将茭白控制在墙角,“老把你丢弃,你就往小身上想,怎,你是离男人就活不是吧?这欠你跟说啊,可以勉强……”
茭白莫名其妙地打断:“你说什?往谁身上想?”
“还他妈装傻!”梁栋喷唾沫星子,帅气脸狰狞起来,“你要不是干见不得人手段,铵哥会对着你后脑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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