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场闹剧。
眼前发生场景,像是夹带着道声音,那声音在茭白耳边说,
——当你踏进这部狗血漫那刻,你就是狗血部分。
茭白笑出声,狗血部分啊。
行,知道,也要撒狗血,那就撒吧,妈得。
那下让茭白半边脸发麻,眼前黑,牙关都在颤,他被囚在尚名苑期间为对付沈寄,指甲故意没修剪整齐,这会他扣紧桌边,指甲往上翻出血丝,连同他嘴角血起溢出。
茭白疼麻木,他平静地看眼沈寄。
沈寄骤然清醒,所有怒火都被死死捂住般,烧在他血管里。当初车祸时,他撞见眼神,对他而言是捧小雪,面积不大,没什重量,也不冷,只是很意外。
这刻,年轻人还像那次样看他,只不过却像是座雪山压在他心上,乍然冰冻僵硬。
茭白有很严重皮炎,他不能被阳光直射,皮肤白得近似透明,很脆弱。
然而他姿态又确是平定。
沈寄丢开怀里人,冷冷冲老友低喝:“在澜意斋,你怎跟说?”
戚以潦掐掐发痛太阳穴,压低声线:“对他没有兴趣。”
末又觉得这局面实在是荒谬,便为让严重反常老沈安心,强调句:“现在没有,以后没有,将来都不会有,可以?”
沈寄听着觉得好笑,好笑之余,还生出种某个隐秘被人发现愤怒与束手无策,他胸膛剧烈起伏:“你不需要发这种誓来应付,条狗而已,等玩腻,给你就是。”
他吐掉嘴腥热血水,扶着桌子慢慢直起身,腿晃晃,撑不住地软倒在地上。
那声其实跟
沈寄扇他之后,他半边脸上手掌印触目惊心。
可他模样却没半点痛苦愤恨,也不见任何狼狈无措,他就这看着沈寄,睫毛上还有先前哭过痕迹。
沈寄隔着老友,跟茭白对望,他呼吸沉又沉,几瞬后,移开眼.
皮卡丘整个身子缩起来,头都不敢抬。
而白猫微仰被细铁丝勒住脖颈,半眯着金色双眼,像是在看场闹剧。
戚以潦坐回椅子上面:“老沈,你状态不对,劝你冷静,别做后悔事。”
“后悔事?”沈寄喉咙发紧,满面不可世,“从不后悔。”
茭白意识在飘,人快不行,突然就挨巴掌。
长这大,只有舅妈打过他两次,他后来都找机会报复回去。
舅妈是女性,没受过训练,也不健身,力道跟心狠手辣,常年健身肌肉结虬男性不是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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