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姐妹们全都活过来-
这手……怎说呢,就微微湿聊表敬意吧-
鼻血流出来-
这不是老公吗?-
抓什被子,抓!-
妈得。
痒死。
“告诉你,你没戏。”郁响咬咬红润润唇瓣,“你还记得跟你说,整理群相册时候被哥发现,他看上你事吧。”
他哼声:“你发在群里照片是假,所以哥看上时那照片主人,不是你。”
“那次也说,不需要狗子,现在样。”茭白涂完药打哈欠,“睡会儿,你别吵。”
副沉吟状。
茭白忍俊不禁,憋得脸发红。
郁岭看他眼,粗硬手掌拍掉床头墙上只蜈蚣,掉头出去。
不会儿,郁响进来,他很不高兴,这情绪挂在他耷拉着嘴角上面。
“哥说你是皮炎,很严重,冬天太阳都不能长时间直晒,那你怎不跟讲?”
哥!你快下来看啊!瓜瓜对药过敏!”.
郁岭在二楼整理枪械,他闻声下楼,在郁响紧张催促哭叫声里,语不发地弯腰抱起茭白。
就像凌晨那会,在厕所抱他样。
公主抱。
可去他妈吧!
好奶-
腿都并不起来-
小耳朵,快死,死前
“那好吧,你睡。”郁响撇撇嘴,尽管他还是有很多话要说。
茭白眼皮下眼珠干涩地转转,他想捋下自己近况,可身体不允许,脑子里都是浆糊。
郁响只站会,茭白呼吸就变得均匀,他手微微蜷缩着,冷粉偏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间抓着小块天蓝色床被。
郁响拍下那只手发到群里。
小耳朵:怎样?
茭白往脸上抹药膏。
“你还把袖子里手伸出来晒。”郁响皱皱鼻子,“你故意。”
他手指着茭白,气呼呼道:“你是想被哥抱,想跟他说话,想勾引他吧!”
茭白脸色黑,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和郁岭接触搞活跃度,至于别,那是真没有。
郁岭有刚而坚固世界,除弟弟,其余不太可能在乎。为吸引他注意,茭白勉强牺牲下自己。
茭白被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他脸上起小红点,手跟脖子上也有几个。
郁岭让郁响在家看着,他骑上机车出门。没多久他就回来,拎大袋药。
“喷。”郁岭将袋子里药样样拿出来,放在床头,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擦,外服,自己看着来。”
茭白恹恹:“知道。”
蚂蚁在用小细腿挠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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