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搭在军绿色旧棉被上手指胡乱
“你说沉船啊?”他从下往上将榨菜挤出来,往稀饭里抖进去些,“沉不,们这船不是般小船,破两个仓都没事。”
“小茭,你嘴上伤更严重,说话都淌血,还是等稀饭凉再吃吧。”赵叔把小桌挪到床前,让茭白能够到。
茭白没胃口,他转头去看房里仅有小窗户。外面是水和天空。
每天都是这场景,视野疲乏又单调。
茭白好想看汽车和洋房,他都感觉踩在陆地上是上辈子事,船上日,犹如十年.
“摔。”茭白心情跟他残坏身体情况刚好相反。他特快乐,甚至还有点即将看到部电影高潮环节小期待,过高潮,就可以快进送回收站。
真他妈受够胃里晃荡恶心感,天天吐,他喉咙就没好过,嘴里都有挥之不去铁锈味道。海上这瓢狗血请速速来。
赵叔不知道茭白想法,只感觉他是情绪不好,撒谎都懒得找合理点说法,摔能摔成那样?三岁小娃娃都不信。
这孩子有点……自虐倾向。
赵叔想啊,年纪轻轻,长相也算不上多天下无双独份,他能住进戚家,必定承受别人无法想象压力,都不容易。
乌鸦嘴!”经验略少小船员听不这个。
“乌鸦嘴?这按你们年轻人说法,叫f,f什来着?”老头笑呵呵地来句。
小船员拒绝回答。
大家喝些水,看会早就看腻日出,气氛缓和点点。
过年毕竟是喜庆日子,也传统,大家都过,就有共鸣。
茭白在机舱轰轰运作响动中闭眼,打个哈欠。
小年夜被绑上船,除夕还在船上。
真,大年初谁能让上岸,谁就是祖宗。
哎……
草!
“船怎样?”茭白把脑袋歪过来。
赵叔说大致情况。
茭白:“……”震得那厉害,就破个仓?不可能只是这样。
他意有所指:“赵叔,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赵叔在撕榨菜袋子:“准备什?”
况且他们也不是第年在船上跨年,有回忆。
于是昨夜那震带来恐惧被大家暂时刻意放下,他们腾出空间迎接新年.
赵叔带着早饭,在同事们暧昧或鄙夷眼神中回房间,进去就惊到。
床上青年平躺着,张脸没有块完好皮肤,就像是刚结束场恶战,身上还带着从战场上带出来戾气。
“小茭?”赵叔反应过来,快速关门,不让往里瞟同事看到,“你新添伤是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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