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黄昏,兰墨府出现从未有过稀罕事——白少要去门口等戚爷。
大家伙你看看你,还愣着干什,拍照留念啊!
但他们不知道,浪漫是他们以为,实际上白少等戚爷,是为把人哄好办事。
茭白跟戚以潦说他要去南城。
不是想,是要。
老子心态就不该变化,个苦逼打工人,代入进这个漫画世界干什,干什干什,敲着算盘搞任务,搞完就撤,切以利用为主,别为什要管?走他妈心哦。
找罪受,简直就是自虐!!!
“妈得。”茭白颧骨都气出两坨红色。他做几个深呼吸,好,发泄完,负面情绪清得差不多,冷静。
不能因为个别屎就竿子打翻所有,还是有值得。
有人,对于他付出,给出同等甚至双倍三倍以上回报,也被他改动脚下人生轨迹。
沈而铵挂。
对,什都没说,就直接挂。
茭白:“……”
他“刷”地从轮椅上站起来,腿上毯子跟没播完花种全掉在地上。
原着主角攻就是这个性格,所有心思都不说,全储存在心里,存满就通过虐待主角受腾空间。
已经做好决定,通知声,而不是商量询问。
这对自家人任性态度,茭白只敢对着戚以潦个人展露。他把状态不稳定章枕支走,怕刺激到对方。
风很轻柔。茭白等等,没等到戚以潦回应,他抬起头。
戚以潦背对着大片火烧云,黑发后梳,露出深刻而成熟眉骨,穿西装打领带身严谨,他像是刚从场会议上下来,周身是不失威严绅士优雅。
“去年九月,大学报道那时候,你要去老家,也说是办事,阿枕不明白不赞成,”戚以潦俯视轮椅上年轻人,“对他说,你是成年人,能为自己行为负责,
列表里,列表外都有。
而有,虽然出现顽固现象,结石般,难以融改,但他还想试试。因为不甘心,白忙活场算什。
也许情况没有他想象那坏。
“白少,戚爷提前下班回来,你……”
后面响起戚二声音,茭白坐回轮椅上面,他用脚勾起毯子,拍拍上面灰尘碎土:“没事,人到哪?推过去。”
现在已经改变点点,算不错。
不气。
不气。
老子不气个妈批!!!!
股股火气从茭白脚底心往上冲,穿过他四肢百骸往心口涌,他骂骂咧咧,重拍下轮椅扶手。如果就是单纯纸片人,爱咋咋地,关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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