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掐眉心,喉咙干又痒,他闭上眼,唇齿间泛着烟草味,“克制。”
眼前浮现自己次次偷吻时神态,那恨不得把人从头到脚舔遍,再寸
戚以潦扣住书桌角,猛地将它推开。
视野里是片字迹。
有部分较浅,下刀力道发挥不均匀,不是他刻。
很明显是两人起刻字。
没有他准许,这里怎可能有第二个人踏足。
靠!
老光棍们哀怨,这都什事啊,年纪最小有对象。
戚大从长廊头跑近,呵斥道,“都老实点,戚爷来楼!”
屋角众人瞬间噤声。
兰墨府电梯上数字从5到1,电梯门开,里面人出来后就拐个弯。
被随意摆弄吗,明知是假还要顺势而为,让自己成为笑话?戚院长做研究做傻,心智不晓得被哪种东西糊住,都不如他们看得透彻。
“们再赌次!”戚六来嗓子。
“来来来!”
“赌国庆,就是下个月。”
“没那快吧,元旦。”
戚以潦微垂眼帘,半晌轻笑声,下瞬,他唇边笑意敛去,面无表情地牵扯唇角,“疯。”
如果不是疯,他怎会对那年轻人拙劣谎言感兴趣,好奇,探究,继而降低底线,改变底线,更是让对方成为他底线。
兰墨府监控他都没看完,更何况是兰墨府以外,这份浓得远超他想象感情既陌生又零碎,他应该让他小男朋友帮他连接。
可他不是冲动血性愣头青,他手上事太多,心悸跟头疼毛病还没消除。
“克制……”
楼道里响起下楼梯声音,主子不是来楼,是去地下。那是看监控后续。
大家心照不宣地分散开来,巡逻去.
戚以潦连十分之监控都没看完,他就游魂般来到地下二楼。
身份验证时候,戚以潦三魂六魄忽地归位,他不会是连这个特权也给出去吧?
当他走进黑白两色书房,看着新书桌,以及面放着本本医学书籍书架,赤着脚顿顿。
“……”
“今年年底,他们不结婚,就……”还是那小老弟,他说话大喘气,引弟兄们全看过来,羞涩道,“就结婚。”
这话出,就有人鄙夷,“你对象都没,自己跟自己结?”
“实不相瞒,在下于三个月前,脱单。”小老弟开手机,亮出自家姑娘照片,笑得嘴里槟榔都掉出来。
屋角汉子们炸,他们窝蜂地扑上去,压住小老弟就是通揍,“你他妈提前脱单,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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