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喝多,散场,人都走得差不多,他没动,领带还束在衬衣领口下面,丝不乱,只有面颊跟眼尾被酒精熏红。他叉着长腿,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头颅后仰,宽阔胸膛随着呼吸下下起伏,眼半合半睁,禁欲而性感。
有胆大美少年凑过去,被茭白脚踢开。
茭白抓住戚以潦领带,将他扯起来:“走。”
戚以潦无意识地跟着茭白,高大身子微晃,燥热气息喷洒在他耳朵边,酒气很重。
外面戚大戚二见状,他们赶紧迎上去搭把手,把戚爷扶到楼房间。
茭白“哦”声:“那他要人伺候?”
“没有没有。”戚大磕磕巴巴,“但,但是,”
茭白:“说。”
迫于压力,戚大咬牙:“包间里有人,‘缔夜’条件出众都在!”
电话里没声响,戚大擦冷汗。
座上戚大背部冒冷汗,他应该给白少打个招呼,不然也不会出现这要人命现象。
戚大手往裤兜里塞,他正要掏出手机,偷偷发信息,后座传来声听不出什波动声音。
“回公司。”
车在前面路口掉头,扬长而去.
戚爷吃醋。
茭白在门边往里看,表情古怪,这是他来《断翅》世界起点,时隔几年,他又来,立场大不样。
房里很快就剩下个酒鬼,和个不合时宜
“现在过去,别跟他说。”茭白冷笑,“给准备套服务员衣服,180码。”.
茭白在教室门外站会,扯扯嘴皮子,老变态玩他妈个什把戏呢,年轻四岁,性子也飘是吧?他没急着跑下楼,而是原路返回,开完班会才出发。
到那儿,茭白就跟戚大会合,他换上服务员装备进包间,没干别。因为戚以潦也没干。
戚以潦坐在沙发里,不参与消遣放纵,他只是负责人到场。
这段时间他都没露面,外界声音越来越多,所以他即便身体没恢复好,还是应下今晚酒局。
助攻犹如走钢丝,难。戚大确定戚爷知道他是白少人,身在曹营心里想着汉,他不敢贸然把戚爷吃醋事告诉白少,提心吊胆整天,脑补各种都没发生。
直到晚上,戚爷没推应酬,他去“缔夜”。
戚大在外头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见又有几个年轻男女进包间,他实在是忍不住,没能揣摩清楚戚爷心思就打给白少。
接电话时候,茭白在开班会,开半从后门溜出来,他听完戚大所说,挺平心静气地问道:“带那小灵去?”
戚大立刻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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