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用力捏几下鼻根,他看着监控,指腹摩挲着遥控器,不时回调下进度条。
“三哥,不早,”章枕进来,他还没说完,就见办公桌后面人徒然看过来,说不出是什眼神,“怎?”
戚以潦关掉监控,丢遥控器起身:“回去。”
章枕拿三哥西装外套跟上,他没多问,问也不会有回复。白白不在以后,三哥性情变得很怪异。
戚以潦回到兰墨府,直奔后院,章枕眼睁睁看他亲自挖开白白坟。
去可以,起码得有陈望这个角度动机。
茭白尝试上网搜“朗栎”,字都打不出来,为什呢,因为陈望不会无缘无故搜这个地方呢,妈批,他还得庆幸先前在汽车上能点开戚以潦访谈视频,钻系统空子似。
“去医科大。”茭白把手机塞兜里。
这回司机听清:“你舌头没事啊,那你刚才怎含糊不清。”
茭白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咕噜咕噜喝口水,他不知道哪些是禁制,看来都要试探,万让他碰到“bug”呢.
。
司机往后座看:“同学,你到底说什?听不清楚。”
茭白脸色变,他又说遍:“兰花兰,墨汁墨,府邸府。”
司机狐疑地瞧着他:“什啊?”
茭白心里吐槽,表情不变地改口:“去朗栎。”
章枕之所以没阻止,是因为这不是第次。
从白白死到现在,三哥总共开四次棺,不定期开,很突然,那神情犹如被凶鬼附身。
起初章枕情绪失控,痛苦吼骂,甚至胆大包天地拿枪逼三哥给他弟弟个安息,后来他就麻木,不知道是同情三哥,还是同情他自己。
三哥这回把他弟弟棺材撬开,和上次样,面无表情地俯视具腐烂
戚氏
戚以潦还在加班,他不知怎心神不宁,文件上字迹在他瞳孔里飘开,进不去,工作效率低到无以复加。
不多时,戚以潦将文件甩在边,他调动办公室多功能墙,看起监控。这是他年里日常,也是他解压途径。
戚以潦深坐在皮椅里,个监控个监控地看,这都是那孩子曾经生活录影,他看不知多少遍。
跑哪儿去,怎还没回来……
司机已经不耐烦,他来句:“你是不是舌头受伤?”
茭白:“……”
“朗栎”也不行?
屏障卡上是陈望人物信息。
茭白明白问题出在哪,他是陈望,刷微博看新闻都可以,和表哥相处也还行,但陈望会莫名其妙地去兰墨府跟朗栎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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