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目前发量还算撑得住,往后不好说。
五楼办公室里,戚以潦在书桌端处理忙公务,茭
要是戒尺还不行,那就戚以潦亲自上。
茭白时常在朋友圈打卡学习计划,章枕,姜焉等人都问过他后不后悔学医,他说不。
因为这他妈才大,上学期!要是大就后悔,那剩下好几年怎过?
茭白每天日常就是预习课本,死记硬背番,啃啃权威性图谱,到实验课他就不吃东西,因为吃犯懒,影响注意力。他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大体老师记结构,回来还照镜子看自己,就连戚以燎洗澡时候,他都站旁边。
戚以潦个澡洗多久,取决于茭白多长时间能找到想找部位,记下来。
抵下。
……
克制个屁啊克制!.
茭白希望戚以潦能缩短办他时间,减少频率。
戚以潦不答应,因为他答应也做不到,索性不给承诺。毕竟他这个年纪,要做爱人表率与引导,不能食言而肥。
憋出几个字,“你们出去玩这两天,三哥节制吗?”
茭白顶着衣物下密集红痕说:“节制。”
去年他“死”,刚刚解放老变态又戴上金属笼,挂着他钥匙扣。
今年同个季节,他回来,老变态起初还很收敛,抱着他睡觉期间不干别事,顶多就是亲亲他脸颊,嘴都不碰。
过几天,茭白半梦半醒之际,手里被塞把小钥匙,老变态大晚上不睡,跪在床上让他开锁。
茭白记住就把高高举着手戚以潦丢在浴室,自个急匆匆地跑出去,拿笔在纸上画图。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冷水.
兰墨府轻轻松松地迎来这年尾巴。
两位主子已经结婚,保镖们话题围绕着“白少今天考试”“不是才考完吗”“又门”之类,他们总觉得白少不是在考试,就是去考试路上。
他们担心他秃,见到他就注意他发际线变化。厨师们也为此费心费力,研究各种药膳。
两人为此发生次不大不小争吵。
那次结果是,茭白搬去自己在楼房间,戚以潦要出差。
然后呢,
然后大早上,保镖们看见他们戚爷从白少房间出来,带着白少去出差.
茭白太忙,英语这块他费心思不多,都是戚以潦给他找医学上英文书籍,教他词缀,记不住就上戒尺,抽他屁股。
当晚他差点被送进床头柜里。
如今地下二楼书桌上字迹还在增多,但都是老变态从后面抓着他手刻。
“克制”
抵下。
“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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