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子跟高跟鞋都是恐怖故事
标配。
高燃感觉有条蛇缠住他脚踝，
路往上爬，所过之处卷起片鸡皮疙瘩。
他脑子里根弦猝然绷紧，身上毛孔全炸开
。
“别说别说，
不想听！”
封北喉咙里发出低笑，他哈哈大笑出声，“瞧你这点儿出息。”
封北掐掐眉心，“作为个过来人，可以给你指点二，但是现在很晚，改天再说。”
高燃趴到桌上，下巴抵着手背，闷闷说，“不是早恋，是见鬼。”
封北哦声，“那鬼长什
样子？”
高燃砸吧嘴，“那就是比喻，意思是很邪门，科学解释不，小北哥，你遇到过类似事儿吗？”
封北说多去，“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知道世上有你比喻东西。”
结果吸狠，呛得他咳嗽不止，眼泪都飙出来。
封北忍俊不禁，“该！”
那根烟还是被封北给抽，高燃只有眼巴巴看着份儿。
抽烟比他想象要难，而且也没有传说中那神奇。
什快活似神仙，全是扯蛋。
没有。”
高燃跟着男人进屋，他头次进来，随便看看就问，“漫画书替还？”
封北说还，他摸出裤兜里沾层汗烟盒跟打火机丢桌上，脱褂子甩边，赤着上半身仰头喝几口凉白开。
高燃瞪眼，“刚才不是说没有烟吗？你又逗玩！”
封北没点被拆穿尴尬，他抽出根烟点上，对着虚空吐个白色烟圈，“小孩子抽什烟。”
还没说什就
高燃下子没听明白，“什？”
封北像是在忌讳什，他没发出声音，只动个口型，“鬼。”
高燃脸色变，他摇头，“假，不信。”
封北说，“真。”
他把烟屁股弹出去，“差不多也是这样晚上，又闷又热，从外地回来，半路看到个穿着红裙子女人走在前面，她走慢，高跟鞋发出嗒嗒嗒清脆声音……”
“卫斯理呢？帮借？”
“茶几上。”
高燃去拿翻翻，看好几遍，故事剧情全记得，他无精打采叹口气，“哎……”
封北把烟屁股摁灭，扫少年眼，“早恋？”
高燃脸“你在说什”茫然模样。
高燃屁股坐在板凳上面，“不是小孩子。”
封北调笑，“没到十八岁大孩子。”
高燃，“……”
封北猝不及防，叼在唇边烟被少年拿走，他板起脸，严厉道，“烟给。”
高燃不给，他夹着烟往嘴边送，像模像样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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