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察觉齐老三还有话要说，他抬抬下巴，算是默许。
“那什
，封队长，李疯子可能知道点儿东
赵村长说，“是
，大水塘里有好几个深坑，村里人都晓得，下水不会往中间走。”
封北扫视四周，全是
块块大小不稻田，大水塘另边有排树木，后面应该也是田，放眼望去，视野还算开阔。
谁站在自家田里，或是田埂上，抬头就能看很远。
这地儿不会是第现场。
封北往左边看，那里有片山林，离大水塘不算远，过几条田埂就能到，他眯
眯眼，掐掉烟屁股说，“把齐老三叫来。”
本来就睡不好，现在好，不用睡。
封北摸摸少年脑袋，欣慰叹气，“敢于承认自己，思想觉悟挺高嘛。”
“那是当然。”
高燃拿开男人大手，不高兴撇嘴，用只有他能听到音量说，“别老摸
头，会长不高，要是成小矮子，你得对负责。”
封北啧道，“哟，赖上哥哥啊。”
，你们封队长跟小燃关系蛮不错。”
杨志说，“邻居嘛。”
人高燃同学那可爱，笑起来别提有多灿烂，跟小太阳似，谁不喜欢。
大水塘埂上有点儿潮湿，早上塘里发现尸体，大家伙匆匆忙忙跑过来，手忙脚乱地收走自家水管，弄到处都是水，土全成烂泥巴，这会儿还没完全晒干。
高燃想到下水那天，表哥就在水下站着，他身上汗毛全站起来。
很快，齐老三被民警带到这儿，他交代内容跟杨志汇报基本致。
“早知道就不赶那早，味儿特臭，太恶心，害得中午都没怎吃饭。”
高燃偏头看过去。
齐老三讪笑，“小燃啊，齐叔心脏不好，被你表哥尸体给吓着，真，两条腿到现在还打摆子呢。”
高燃移开视线，心说，没看出来。
高燃翻白眼。
赵村长手指着塘中央，“封队长，木桩就在那儿。”
封北望去，“木桩本来就有？”
赵村长说，“这岁数大，记性不行，记不清有没有那根木桩，问大家伙才知道原先没有。”
封北吸口烟，“那个位置是个坑？”
现在回想李疯子那句话，处处透着诡异，他当时在哪儿看见？是在对面，还是在水底下？
村里水性好人很多，能在水底憋好会儿。
高燃在大太阳底下打个抖，他早上去找过李疯子，怎问都问不出东西，要答非所问，要干脆不搭理。
封北低着声音，“怕？”
高燃认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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