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站在路边喝水,“那带居民区都家家上门查问过?”
杨志点头,死者出事地点是个拐角,那个拐角虽然有路灯,但对居民区住户来说,是在视线盲区,找不到目击证人
封北晚上没睡,烦得很,却又不晓得烦是什,死活就是睡不着,他顶着张胡子拉碴脸去局里。
碰巧在后面进去警员目睹封北直直撞上大花盆,在原地,bao躁骂几句,又自言自语会儿才走。
局里很快就传出个惊天大新闻。
封队长失恋。
队里杨志伙人都呵呵,扯淡呢,他们头儿压根就没恋过,哪有什恋可失。
封北念头戛然而止,还是别坑自己。
妈,都是曹世原害。
封北大力按太阳穴,心神怎就乱呢?太诡异,不行,他要静下来思考思考。
高燃正要说话,面前男人已经把背对着他,大步流星走出去。
“怎又走?”
腰上,“什感觉?”
高燃说,“没感觉。”
封北撩开少年褂子下摆,骨节分明粗糙手掌伸进去,食指动动,“这样呢?”
高燃哈哈大笑,“痒啊,小北哥你别挠。”
封北黑着脸低吼,“挠个屁,感觉不出来是在摸你?”
吕叶看眼扎堆几个男,“群长舌夫。”
封北上午去死者许卫国家。
许卫国妻子是普通家庭主妇,把家里收拾仅仅有条,他们有个女儿,十九岁,在外地读书。
封北待二十多分钟,许卫国妻子就哭二十多分钟。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亡,意外,生病,被杀等,摊在谁身上,谁都受不。
高燃不高兴躺倒在床上,完,睡前故事没。
他突然个鲤鱼打挺,撩起褂子看自己腰,咕哝句,“奇怪,小北哥碰时候,不反胃哎。”
就是痒,小北哥手掌好大,也宽,掌心有茧子,硬硬,戳得慌,还烫烫。
高燃回过神来,十分大方送自己三字。
个傻逼!
高燃傻眼,这是摸吗?不是啊,“不样,曹队长摸腰时候跟你这个不样,他才是摸,你不是,你就是挠痒痒肉。”
封北莫名其妙受到打击,怎就不样呢?他食指换成整只手。
高燃痒上蹿下跳,笑眼泪都飙出来,他喘着气求饶,眼角红红,眼里有水雾,“小北哥,你饶吧,快痒死。”
封北被烫到似将手抽离,他脸红,发誓那两秒他什都没想。
要是想,那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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