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没法确定那四个数字究竟代表
是什
。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想通过几个数字就看穿对方思路，几率太低
。
假如警方
“掉头发
定是身体某处发出信号，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
封北长叹声，捏住少年脸摩挲两下，“
还等着你长大，跟你并肩呢。”
少年安安静静躺着，刘海贴着额头，身上张扬跟活力褪去，显得格外乖顺。
封北望着少年微张嘴唇，他点点靠近，嗅到干净气息，带着点儿湿意。
心里欲望在转瞬间狂野生长。
封北喉头滚动，“叫什叔，叫哥。”
高燃撇嘴，“自欺欺人。”
封北听见，装没听见，“嘀咕什？”
高燃说，“没什。”
封北听着耳边呼吸，等到声声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才撑起上半身，借着稀薄月光凝视眼前少年。
高燃把嘴巴闭。
其实他很困很困，脑子里却绷着根弦，神经质想着案情，代入凶手，感觉自己这下去，随时都会猝死。
哎。
过会儿，高燃侧身，“小北哥。”
男人没回应。
。
封北啧啧，“没眼光。”
没聊多久，高燃就被封北催着上床。
高燃裹着被子，不自觉叹息，今晚终于可以睡好觉。
“小北哥，凶手留下那两组数字……”
无耻。
封北咒骂自己，罪恶感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他闭闭眼睛，最后还是将晚安吻印在少年额头。
警方联系县城公交车总站，调查到发现966路跟269路有两个站重合，2路跟69路有个站重合，29路跟2路也有个站重合。
警方知道凶手应该不会再这搞，但他们必须安排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蹲点，除此之外没有别办法。
“小北哥……”
封北绷紧肌肉放松，“嗯。”
少年没有下文。
这是梦到他？还是无意识种依赖？
封北挑挑唇，好像无论哪种，对他而言都是喜事儿。
高燃挪近些，拉长声音，“小……北……哥……”
黑暗中响起道声音，“叫魂呢？”
高燃说，“生日快乐啊。”
封北愣，就跟吃大罐红枣似，甜。
高燃笑着说，“大叔，你又老岁哦。”
封北严肃喝道，“睡觉！”
高燃忍忍，还是没忍住，“是想啊，凶手这次可能是……”
封北打断少年，“问你，昨晚你睡觉吗？”
高燃夜没睡。
封北凶巴巴训道，“那还不给睡觉，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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