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
封北没走，他向领导打报告，“晚上
不洗澡
。”
高燃没觉察出话里
暧昧跟亲昵，他瞪眼，“你又不洗？”
封北面色漆黑，“什
叫又？昨晚洗。”
高燃撇嘴，“昨晚没回来，谁知道你说是真是假。”
封北抬起
只胳膊，“来，闻闻。”
高燃动动嘴皮子，该不会真是他身上有什东西招来吧？
封北声音将高燃思绪打乱。
“关键在照片里人身上，弄清楚个人信息，找到问题就好解决。”
高燃说，“不知道他们是谁。”
封北沉吟，“你把你同桌家资料跟说下，要你知道全部。”
根烟抽完，封北揉下少年柔软黑发，哑声开口，“冷静？”
高燃嗯声，他搓搓脸，喊道，“高北。”
封北面部肌肉抽。
高燃咕哝句，“骗子。”
封北解释，“这不叫骗子，你哥是执法人员，相信科学。”
北说，“你下楼问你爸妈，他们有没有上来过。”
高燃立刻去问爸妈，得到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他出去后，谁都没进过他房间，包括奶奶。
封北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随意往桌上架，闷声吞云吐雾。
高燃在男人口袋里摸出烟盒，从里面甩出根烟，动作跟他有八九分相似。
看多，也就会。
高燃捂住鼻子退后。
封北把皮带抽丟桌上，转身往门外走。
高燃急忙喊，“你干什去？”
封北说，“撒尿。”
高燃脚步飞快追上男人，“也去。”
高燃边回想边说。
从蒋翔成为他同桌开始，到昨天去对方家里，详细到每个细节都复原。
封北听完就陷入深思。
高燃没打扰，他也有自己思路。
外面雪花还在飘飞，年前该有几场雪要下。
高燃说，“那现在呢？”
“现在？”封北扯扯嘴角，“迫不及待想看看鬼是什样子。”
高燃愣好半天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你丫有病！”
封北低低笑起来，“看把你吓。”
“说来也怪，把不少罪犯送进监狱，送到枪口底下，他们死后没变成厉鬼找报仇，说明人死就彻底跟这个世界拜拜，怎这种邪事偏偏让你给撞上？”
烟叼在嘴边，打火机没摸到。
封北被少年摸没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打火机落小摊上。”
他说着就侧头，示意少年过来。
高燃凑近，嘴边烟碰到男人，火星子缠上来，点点燃起。
大小沉默着在房里制造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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