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时，封北刚点燃
根烟，他欲要说进来，却在瞥见模糊
身影时将那句话吞咽回去。
高燃加重手上力道。
有人经过，“小高，找封队啊。”
高燃挤出笑容回应，他正色道，“封队，
有情况要汇报。”
话落，高燃发现门没反锁，拧就开
，无语片刻，他走进去，张口就吸进去股烟味，“封队，有情况……”
封北挪开脚步。
高燃看着男人从自己身边经过，鼻端有熟悉味道，种名为渴望情绪霎那间在心里狂野生长，他不自觉伸手去碰，又硬生生将手收回，没有在外人面前做出奇怪举动。
审讯在半小时后结束，郝远被带离审讯室，情缘宾馆监控已经调过来，案情出现转折点，警方要重新搜集线索。
高燃整理好桌上口供交给赵四海，他拿手机翻出张照片，“赵哥，这是五年前，跟现在变化大吗？”
赵四海凑过去看，“五年前你真嫩。”
啧，“小情侣真能玩。”
封北揉额头，“你带人去靖西路情缘宾馆核实下。”
“靖西路？跑那
远？南门对面不就有宾馆吗？现在孩子能作。”赵四海应声，他说笑，“要是郝远没有扯谎，小高直觉这回算很准。”
“直觉向很准。”高燃余光掠过男人面庞，“问堂弟，事发前天晚上，他请全班同学唱K，没留意郝远在不在，可以去天虹查下监控，或是问问其他同学。”
“先跟同学唱K，再约学姐，估计是这个顺序。”
封北打断，“说。”
高燃反手关上门，锁住，“你不记得？”
封北眉头皱，露出疑惑
高燃又问，“变化呢？”
赵四海看看他，看看照片，“挺大，现在你长硬。”
高燃说，“熟人五年没见，能不能认得出来？”
赵四海说，“你还是你，又不是换张脸，再说，只是五年而已，熟人不会认不出来，除非是不想认。”
这话无疑是把刀，在高燃心口上挖下，他不想再等，五年时间够长够久，磨灭他所有迟疑跟忧虑，只剩下坚定。
赵四海接话茬，“学校在郊区，好也不好，好处就是不像市区那难排查，坏处是没有市区繁华，监控少，凶手不是郝远，那还有得拖。”
最麻烦是下过雨，现场痕迹都冲没。
高燃见赵四海要进审讯室，他开口问，“赵哥，能不能进去？”
赵四海说，“可以啊，你跟着。”
他看看站在门口不动人，“那个封队，你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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