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把手机拿开点,“大呼小叫什,不就是晚上不回来吗?你夜不归宿时候还少?”
他叹气,“奶奶晕倒。”
高兴沉默会儿,讽刺说,“那你还在宾馆逍遥快活?”
逍遥快活个屁,眼睛哭肿,嘴巴还破,高燃瞥瞥躺在旁边男人,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搂他腰,“挂啊,你早点睡,不要通宵打游戏,明天还有课。”
“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事吧。”
高燃摇头,他抽烟是因为思念太苦,不得不靠相同牌子烟来缓解,现在有男人陪着,烟就变得可有可无。
封北没抽几口就掐灭,“睡吧。”
高燃想起来什,他去浴室拿毛巾擦擦湿答答头发,差不多干才回房间,紧张姗姗来迟,“你要不要洗澡?”
封北说,“不洗。”
高燃踢掉鞋子上床,跪在男人面前,他抱着男人头往怀里摁,“小北哥,别再丢下个人。”年轻不代表就是三分钟热度,随便玩玩,容易投入也容易放弃,总会有自己想坚持事情,也会直坚持下去。
切想象都变成现实,等给你寄喜帖,你是不是要疼死?”
封北心口传来剧痛,“喜帖?”
高燃说,“们做过邻居,你看成长,给过许多帮助,这双眼睛做手术钱还是你出,于情于理都应该邀请你来喝喜酒,红包就算,你人到场……”
封北捏住青年脸,力气极大,他薄唇勾起,“要说残忍,谁都比不过你。”
高燃眯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高兴把手机扔沙发里,他搔搔头皮,快步去房间拿起枕头边小老虎玩偶丢到地上,下手点都不留情。
小老虎已经五岁,身上毛发旧,照顾再好,也架不住时光伤害。
高兴瞪
封北鼻息里全是青年身上味道。
公寓里,高兴盘腿坐在客厅地板上打游戏,不时看下手机,十点,十点半,十点,操,这晚竟然还没回来。
高兴抄起手机打过去,张口就问,“你在哪儿?”
高燃说他在宾馆。
高兴“蹭”地下站起来,“宾馆?你跟人开房间去?哪个女?别他妈跟说是你在大街上随便拉!”
封北手撤回,他走进房里,反手关上门,“先去擦脸,过十点,明早还要去城南找那什三哥。”
高燃愣住。
封北解开衬衫上面两粒扣子,“还不快去?”
高燃照做,他草草洗脸出来,看到男人靠坐在床头抽烟,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封北隔着烟雾看站在床边青年,“要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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