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世原似是笑
下，明知故问，“那你为什
不告诉他？是怕他不信任你？”
“你有时候真
挺讨厌。”高燃换个话题，“几号来这边？”
曹世原说还不确定，“你家里有东西要捎给你？”
高燃说，“你来之前去
家趟，房间左边柜子里有个彩色袋子，里面是小贝壳，你带过来。”
他去大海捡，贝壳里面有秘密，想全送给封北。
那头曹世原正在剥糖纸，声音夹在轻微声响里面，“你还是走上这条路。”
高燃打哈欠，“认识你到现在，你说很多奇怪话。”
“奇怪是因为不懂，等你懂，就知道为什会那说。”曹世原淡淡问，“高燃，跟封北比，差在哪儿？”
高燃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跳过。”
曹世原似笑非笑，“五年里问你不下十次，你次都没回答，是不是在你心里也没有答案？”
说，他们会崩溃。”
高燃没有应声，他审视着男人，“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
封北点第二根烟。
高燃拿走他烟塞回烟盒里，“不说是吗？看你能瞒到什时候。”
封北跟高燃没有起进局里，他先进，跟碰巧打个照面赵四海边走边谈论案情进展。
曹世原问道，“还有没有别？”
“没有。”高燃转身往里面走，“你忙吧，昨晚辛苦你，等你来请你吃好吃。”
曹世原忽然喊声，“高燃。”
高燃脚步微顿，“嗯？”
曹世原说出五年
“别跟玩儿阴。”高燃靠着墙壁躲太阳光，“你是你，他是他，要说工作，你们处事手法不同，至于其他方面，很解他，对你，几乎无所知，所以才说那个问题没有意义。”
他又打哈欠，“头回跟你罗里吧嗦说这多，以后不要再问。”
曹世原旧事重提，“你没告诉他，有次你喝醉，带你去宾馆，们住个晚上，睡张床。”
又是陈述口吻，不是疑问。
高燃挺厌恶曹世原那种语气，好像对他人生如指掌，甚至有种错觉，已经发生还没发生，对方都清二楚，他往下接，“们什都没发生过。”
高燃站在大门口给曹世原打电话，“昨晚事谢谢。”
曹世原说，“你昨晚跟封北在起。”
高燃对他神通广大早已以习为常，“嗯。”
曹世原问，“做？”
高燃颇有些可惜，“想做来着，没做成。”下次不知道什时候才有机会，忙起来，谈情说爱都没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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