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又问，“发夹是什
颜色？”
“被腐蚀
差不多
。”封北说，“检验科那边说应该是白色，那个款式跟颜色在去年比较流行。”
俩人前
刻在卫生间里缠||绵|，这刻双双进入工作状态，有种难言默契。
高燃沉吟几瞬，“死者头发呢？有没有留意？”
“头发？撮撮黏着泥土跟碎肉，能留意出什？不过，”封北边回想边说，“死者头刚挖出来时，
看两眼，有部分头发像是被剪刀剪过，还是那种乱七八糟剪那种样子。”
高燃扣着男人宽阔背部，迎合他索取。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说话声，封北退开，拇指擦过青年微肿嘴唇，“出去。”
高燃苦哈哈说，“怎出去？”
封北调整气息，“自己处理。”
“小北哥，现在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况且，”高燃从后面抱住男人，凑在他耳边轻笑，“你这样出去也不好吧？”
睡觉，不然来局里看你这样，天都会心不在焉，你也不想顶着高材生头衔干蠢事吧？”
封北下巴痒痒，他捏住青年脸抬到眼皮底下查看，眉头皱越来越紧，“下午你不要来。”
“不来也睡不着啊。”高燃看过去眼神炙热，“除非你让抱着你睡。”
封北将手撤离，“你这五年不都过来吗？”
“是，五年不联系你，听不见你声音，看不到你人，确也能过下去，”高燃握住男人手放回他脸上，他笑着说，“但是很疼，不想再去体会那种疼法。”
高燃说，“凶手嫉妒死者有头漂亮头发？”
“你这个推测不是
封北刚压下去火蹭地下冲上来，他停顿两秒，失去将火势压制住机会。
半个多小时后，高燃跟封北回档案室。
赵四海看他俩回来，没发觉出什不对劲地方，他打过招呼就上外头倒水喝去。
高燃抱起叠档案放到腿上，靠着架子翻看，“饭盒能确定是谁吗？”
封北说，“不能，只能推断是死者。”
封北叹道，“昨天你是怎跟说？在局里只有上下级。”
高燃笑脸无辜，“忘。”
封北看着青年脸上灿烂笑容，他喉头滚动，回过神来时已经将人紧紧摁在胸口。
高燃被勒骨头发疼，他没发出难受声音，反而很开心，“从今天开始，不对，从昨天开始，以后每天睡前都会跟你说声晚安，现在用短信说，等们住在起，就……”
封北嘴唇抵上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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