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烦躁就习惯去按太阳穴,这次不小心碰到伤口,他面部肌肉抽几下。
高燃单脚跳到男人面前,紧张看着他,“有没有事?”
封北说没事。
“不是在逼你,是男人,你也是,是觉得们之间相处可以直接些,”高燃坐回去,他松松鞋带把脚塞进鞋里,拽着后跟往上拉,“你想想,们不是朝九晚五上班族,每天都很忙,有突发情况就要没日没夜
高燃坐起来,伸手去碰男人额角纱布,他眼睛发红,嗓音沙哑,“赵哥受到不小惊吓,他还说你中邪。”
封北心说,不但中邪,还有魔障,“你要留院观察天,没事再出院。”
“不用那样,你知道,留院也没用。”高燃语气轻松,与其说是不怕死,不如说是习以为常,他在这点上面,心态只能放好些,“回局里吧,工厂那个碎尸案,有新线索。”
封北忽然开口,眼神犀利,“你昏迷,是跟线索有关?”
高燃心头跳,他面不改色,“为什这问?”
疼?”
封北知道青年指什,他说,“不疼,你呢?”
高燃说,“很疼。”
那头挂。
高燃听着耳朵边嘟嘟声,还没回过神就听见门被推开声音,之后他头上被子离开,光亮照进来,他看到男人站在床边,额角贴块纱布,周围还有点干涸血迹。
封北眯眯眼,到底是长大,学会掩藏情绪,不再是当年那个扯谎就抓耳朵少年,他喉结滚动,意味不明,“你说呢?”
俩人四目相视,互相打着哑谜,各有心思。
高燃坐在床边穿鞋,“小北哥,答应你,等这个案子结束,你想知道,都会告诉你,但是,从对你坦白那刻开始,你也要对坦诚,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现在跟说,们继续藏着自己秘密,谁也别想去窥探谁。”
“做不到是人之常情。”他笑笑,“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小秘密,在自己设定某个安全地带里面待着。”
高燃条理清晰,态度平静从容,这番话不像是被逼到个程度临时想出来说词,而是早有准备,就等着个合适机会抛到明面上去,现在机会来。
封北弯下腰背,手摸摸青年脑袋,“又疼?”
“不是头,”高燃抓住男人手掌贴在自己胸口,“是这里。”
封北看着青年,良久他叹息,“什时候能好?”
高燃撇嘴,“好不。”
不管封北问是他头疼怪病,还是别,他都是这个回答,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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