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跛子是在桌上被带走,穿人模狗样,油光光头发往后梳,跟狗||舔||过差不多,还学人玩核桃,手个。
赵四海没怎使招儿,冯跛子就服帖,他承认赶集那次将女儿卖掉事,失踪只是扯个慌
外面大雨瓢泼,屋檐下滴滴答答,屋顶瓦片被雨点敲打响个不停,屋里几人谁都没出声。
农妇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自己说错什,她搓搓饱经风霜双手,“警察同志,你们坐着,去给你们洗点毛桃。”
“不用。”封北开口,“大姐,冯月他爸去外地?”
农妇说去年就走,“直没回来过,听人说他现在开个麻将馆,混很好。”
封北问,“听谁说?”
。”农妇满脸感慨,“小时候没问题,长得体面,见人就喊,可惜有年生场病,脑子就坏,不过她即使不生病,将来脑子也是要坏。”
高燃听到这里问句,“遗传?”
农妇说,“对对,遗传,她妈妈精神有问题,生下她以后就跑,没几天发现死在山里,她爸是个跛子,脑子也有点点点问题,东南西北分不清。”
赵四海老脸红,“大姐,东南西北分不清,只是方向感不好。”
“不光是这个,还不知道哪个是左手,哪个是右手,反正那家人挺难。”农妇哎声,“说到哪儿?”
农妇说,“老张家小儿子。”
老张家就在对面,封北三人过去,解到些情况,刻不耽误冒雨去临市,还把他家小儿子带走,有他在,方便找到冯月她爸冯跛子。
雨越下越大,还是高燃开车,封北坐在副驾驶座上抽烟,赵四海找张家老幺闲聊,解解冯跛子为人。
张家老幺没有冯跛子电话,他带路,行人到达临市就直奔要去麻将馆。
这边也是大雨,麻将馆里生意很好,坐满人,每个桌子周围都站着圈,不是吞云吐雾,就是在嗑瓜子,地上瓜子皮跟烟头这堆,那堆。
“那家挺难。”
“难,太难。”农妇回忆着说,“冯月虽然是个傻子,但她模样好,越长越水灵,挺多人惦记,就是那种不想娶她过门,却要碰碰惦记。”
“三四年前吧,具体哪天不记得,冯月那丫头跟着她爸去赶集,晚上时候她爸回来,她没回来,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们私下里都议论来着,觉得她八成是被她爸给卖。”
赵四海吃惊,“当爹还能卖亲闺女?”
农妇脸大惊小怪表情,“能啊,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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