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六号下午三点多,有人看到死者离开村子。”封北翻看桌上口供,“孩子才岁多,正是不安分时候,她不在家待着,为什要出村?”
“查问过,没人知道死者出村原因,她是个人出去。”赵四海说,“那个时间,孙老实在别人家里打牌,同桌都能作证,有人来喊,说他家孩子哭厉害,他才回去,也是那时候发现死者不在家。”
他补充,“当时天已经黑,孙老实在家门口叫死者,他吼几嗓子没应答,死者晚上没回来,第二天他抱着孩子在附近找找,之后不之。”
杨志将烟掐掉,“头儿,你要保重。”
封北给他个拥抱,“你也是。”
回A市,封北挂着输液瓶开会,高烧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燃觉得男人鬓角白头发又多不少,他决定找个时间根根数。
封北眼神扫来,高燃不知死活对他挑起眉梢。
头儿想有个小弟弟,高燃又很可爱,当弟弟正合适。
现在回想起来,杨志才知道疑点众多,自己愣是没抓住真相尾巴,五年后今天才将其抓在手里,还是巧合下才抓到。
杨志又次开口,“高燃家里知道吗?”
封北说,“他爸知道。”
“那你们怎打算?”杨志说,“天底下父母都希望孩子好好,没有哪个父母希望孩子在社会舆论压力之下活着。”
“小赵,孙老实口供都核实过?”封北转头去看赵四海,“家里还有什人?”
赵四海说核实过,没有作假,“有个孩子,岁半,是他跟死者冯月,也就是石榴生,他涉嫌买卖人口,已被关押,孩子送去福利院,跟那边沟通过,说会留意孩子情况。”
根据孙老实口供,冯月失踪后,他在附近找过,但是没找到,这点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家里还有孩子要照料,孙老实就没有再去找孩子妈。
毕竟孙老实当初用全部家当买冯月回来,就是为给他传宗接代,既然孩子已经有,还是个带把,人跑就跑。
封北眯眼抽口烟,没有出声。
杨志心态老很多,人也消瘦圈,他用空着那只手搓搓脸,“头儿,你千万不要学,失去才怪自己没有珍惜,什都来不及。”
封北拍拍他肩膀。
杨志视线落在不远处,发现青年在看这边,眼里有明显警惕,似乎是怕他劝头儿放弃,看到这幕,他忽然觉得什话都显得多余。
年纪小很多,不定就不成熟,不懂得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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