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该说，任务完成
不错，给你记
功，会上报，再拍拍你肩膀，笑着说等奖金下来别忘
请客吃饭？”
接下来是阵静默。
高燃说，“头疼。”
封北板着脸，“忍着。”
高燃可怜巴巴看着男人，“真疼，给两片止疼药。”
高燃咳声，封北还是那副姿态，人不动，拿布满血丝眼睛瞪着他。
“蒋翔怎
样？”
“当场死亡。”
“尸体呢？怎处理？”
“火化。”
高燃没放开蒋翔手，血流越来越多，他快要使不上力，大半个身子都被蒋翔拖拽出窗户。
蒋翔张张嘴巴，喉咙里发出模糊声音，似是在说什东西。
高燃心头跳，等他回过神来，蒋翔已经挣脱出他跟王长佑手，从五楼摔下去。
既然怎都是死路条，蒋翔宁愿摔死，活着被抢打死，也不要活生生被大火烧，太痛苦。
从蒋翔爬窗到高燃跟王长佑前后去拉他，再到他摔下去，整个过程发生时间很短，也就两分钟。
青筋,bao突，他阻止靠近王长佑，“不要过来！”
王长佑脚步停滞秒，又接上去，在高燃愤怒目光中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对蒋翔说，“把手给。”
蒋翔费力把手往上举。
对面没有动静，那个人在欣赏三个陌生人垂死挣扎。
“砰——”
封北瞪过去。
高燃露出讨好笑，听到他说句话，脸上笑容慢慢僵硬。
封北说，高燃，看着你单独执行任务实在太痛苦，不要再有下次，你别逼把你弄死，再
“长佑呢？”
“还在抢救。”
“王家有没有派人来医院？”
“A市市长都惊动。”
“蒋翔没把东西放在屋子里，他临死前告诉。”
高燃看着楼底下片血红，整个人愣在原地，忘思考。
王长佑突然抱住他，将自己背部对着窗户。
高燃失去意识前听到声枪响。
当天夜里，高燃在病房醒来，手臂伤口处理过，除失血过多，其他没有问题。
病房里只有封北人。
高燃拉着蒋翔那条手臂中枪，他手松又立刻抓紧，面部有些扭曲。
蒋翔睁大眼睛看着高燃，又去看被抓住那只手，黏糊糊，全是血，他透着极度不敢置信。
高燃不是不知道，对面人不会让他们把蒋翔拉上来，拉到窗台上时候就会开枪。
可高燃即便知道，也不会见死不救，他在赌。
王长佑肩膀中枪，他闷哼声，边咒骂，边叫高燃快离开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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