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身子剧烈震,涣散瞳孔点点有焦距,他死死抱住高燃,气息粗沉,浑身滚烫。
高燃顺从被他用力勒紧,手安抚拍着他汗湿后背,“怎?”
封北心脏跳太快,有点疼,他将湿||漉||漉|脸蹭在青年脖子里,嘶哑着声音说,“梦到你……只是个梦。”
高燃下意识不想追问,他摸摸男人扎手短发,“没事,就是个梦,没事。”
封北
封北将沉重身体埋进床被里面,任由他家领导给他脱外衣,边埋怨边给他打水擦手擦脸,他喉咙里发出声叹息,幸福。
凌晨两点多,高燃冻醒,他发现自己四肢冰凉,身上被子全掉在地上,时有些懵逼。
高燃睡相不好,睡觉不但乱换姿势,还踢被子,平时封北会把他抱在怀里,被子跟人都很老实。
今晚显然没管。
高燃把被子拽到床上抖开,手里动作忽然顿,下刻就侧头看躺在身边男人,“小北哥?”
日子吧。”
高燃拿着张巨额支票站在街头发愣。
封北接到高燃电话就匆匆回家等他,半路上发现水杯忘带,他抖着手转动方向盘,呼吸急促不成样子,直到在附近超市买矿泉水紧紧攥住,手才慢慢不再发抖。
高燃没对封北扯谎,下午事他五十说,答应以后都不隐瞒。
“石桥跟说曹世原辞职。”封北语气很意外,“虽然不待见他,但还真以为他有坚强信仰,会做到退休。”不会在正值壮年时候离开。
封北干燥薄唇不停开合,他说着梦话,神情惊恐,发狂,两条胳膊还在半空中挥动,想抓住什东西,很无措。
高燃把耳朵凑到男人嘴边,隐约听他断断续续说,“燃燃……燃燃……”
“在。”高燃摸摸男人脑门,全是汗,他将床头灯打开,重复着说,“在。”
封北猛地睁开眼睛,大汗淋漓。
高燃正好趴在男人上方,将他眼里痛苦绝望看清二楚,心口疼,“小北哥。”
高燃说,“曹家就他个继承人,他继续做警察,老爷子上哪儿找人接管家业?”
封北觉得不是那个原因,曹世原要是把家里产业当回事,也不会在这行待将近十年,现在离开,倒像是纠结多年事情终于放下,想换种生活。
高燃瞧见男人眉间疲意,聊天兴致下子消失无影,“小北哥,不说,们睡觉吧。”
封北跟领导打报告,“不想洗澡,也不想洗脸洗脚洗屁|股。”
高领导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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