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用指头在空中划个弧形。“们要是大家拿铁锹去筑起道堤坎来,准能把水挡住。只要从上面那头直筑到底下那头就行。”
“是呀,”约翰伯伯同意道,“也许可以。只不知道别人肯不肯干。也许他们宁可搬到别处去。”
“可是这些车子里倒是干,”爸坚持说,“像这样好地方,再也找不到。你等等。”他从车上柴堆里抽出根树枝。他跑下踏板,溅着泥浆走到小河边上,把那根树枝笔直地插在湍急水边。插好以后,他立即回到大货车上来。“糟糕!浑身都湿透,”他说。
两个人都注意看着水边那根小树枝。他们看见小河里水在树枝周围慢慢地涨上来,爬到河岸上。爸在门口蹲下来。“涨得很快呢,”他说,“想们应该去找
在大货车停宿场上,许多泥潭里都积满水,雨点溅起泥浆。小河水渐渐漫上岸,流向那停着大货车片低洼地里。
下雨第二天,奥尔从大货车当中取下那块油布。他把它拿去铺在卡车头上,然后便回到大货车里,在他床垫上坐下。这来,没有遮挡,大货车上两家便成为家。男人们坐在起,精神颓丧。妈在炉子里烧着微火,总是烧着几根枝条,把大块柴保存下来。大货车车顶几乎是平,倾盆大雨向车顶泼下来。
到第三天,温赖特夫妇焦急起来。“也许们还是得离开才行,”温赖特太太说。
妈竭力挽留他们。“你们到哪儿去,才能找到靠得住不漏雨地方?”
“不知道,可是觉得们非走不可。”她们彼此争论着,妈便看看奥尔。
露西和温菲尔德勉强玩会儿,没有劲头,也呆滞下来,雨还是在车顶上像敲鼓似打着。
第三天,在咚咚雨声之上,可以听见小溪里哗哗流水声。爸和约翰伯伯站在开着门口,望着那涨水小溪。在停宿场两头,水快涨到公路上来,但是水流到停宿场后面却绕道,因为公路路坎护着停宿场背后,溪水绕到前面才把停宿场包围起来。爸说:“你看怎样,约翰?看小河里水涨上来,会把们淹。”
约翰伯伯张开嘴,搓搓他那长满胡碴下巴。“是呀,”他说,“那可不敢保险。”
罗莎夏患着严重感冒躺下,她脸上烧得通红,眼睛烧得发亮。妈拿着杯热牛奶坐在她身边。“来,”她说,“把这个喝下去。里面搁腌肉油,可以长点力气。来,把它喝吧。”
罗莎夏虚弱无力地摇摇头。“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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