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腿。众人还以为他是对世道不满,没想到他开口,竟还是唾骂朱瑙:“说那朱瑙怎晓得囤粮,弄头到来,果然是他走狗屎运!他出去进个货,竟还能碰上这样好事……老天真是不开眼!”
众人哑口无言。他们几个家里都是经商,对忽然发家朱瑙也是又眼红又嫉恨。平日李绅骂朱瑙,他们都要附和上几句。可是这回,李绅说朱瑙走狗屎运,他们却很难认同。
他们之中也有些人早就知道春季渝州那里堤坝垮塌事,可又有几个人因此就想到夏天雨季会让洪水决堤?即便想到,他们之中又有几个能有魄力把自己手里做得正好生意全卖,孤注掷豪赌?不光他们之中没有,整个阆州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朱瑙来。
想到此处,几人黯然失色,几人忧心忡忡。
“那朱瑙真是……”王习皱着眉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个异乡人,才来几年,竟把们这些世世代代立根于此人都挤兑,真是让人看笑话。”
另外几人深以为然地点头。这回事,固然让他们暗中佩服朱瑙,却也加剧他们对朱瑙嫉恨。要是没有朱瑙,他们这些商人势必会大肆囤积物资,趁着天灾人祸好好赚上笔。可现在,已经没有他们施展拳脚余地。
商人趋利,夺利便是仇人。
几人你看,看你,很快就达成默契共识:不能再让朱瑙在阆州城肆意妄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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