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简直欲哭无泪。真是什坏事都让他赶上。前脚刚送走山贼,后脚又来个冒名顶替朱瑙。这朱瑙好好在阆州经着商,跑这儿来凑什热闹啊?想趁火打劫?可怜现在州府空虚,对方又带着那多人,简直挡都挡不住啊!
朱瑙已然坐上大堂高位,扫视堂下众人精彩纷呈表情,微笑道:“曾州牧年老体迈,于上任途中不幸重病身亡。消息传回京城,由于事发突然,皇兄时找不到其他合适人选,又想起正好在阆州,便派人日夜加急给送来官印和文书,委出任。”
众人:“!!!”
这个离奇故事先不说,朱瑙刚才称呼皇帝什?——皇兄????皇兄!!!!
朱瑙那所谓皇亲身世,有不少人都听过。然而传闻毕竟只是传闻,这些年朱瑙并未皇亲身份做过什,人们问他,他也含糊其辞。时间久,人们就当做
后,就没剩下几个官差,绝不是这群人对手。他们不敢上去阻拦,只能眼巴巴地跟着。
进入州府大门,面前是条长而开阔甬道,两旁是监牢和祠堂。此刻监牢尚好,祠堂却是片破败之相。只因里面有贡品,厢兵作乱时也进去打砸番。
朱瑙面审视着州府残破之景,面继续往里走。前面有道仪门,是上级或同级*员来访时方能走,方才已被钱青等人打开。他理直气壮地穿过仪门,又经过戒石坊与月台,两旁是吏舍。吏舍光景比祠堂还惨些,经过山贼们洗劫,几扇门窗摇摇欲坠,满地砖瓦狼藉。
朱瑙啧啧摇头。
再往前走几步,就到大堂。原本新官到任,州府官吏们应当在大堂举办迎接仪式,只是朱瑙来突然,官吏们事先没收到消息,自然也没什准备,只堪堪来得及将仪门打开。
进大堂,朱瑙终于停下脚步,钱青等人也满头大汗地追上来。
“曾……朱……”钱青都不知道该怎称呼,口里含混下,擦着额头上汗,小心翼翼地开口,“州、州牧,你初、初来上任,官、官、官印可带?”
朱瑙不慌不忙,看眼边上惊蛰,惊蛰便取出个黄包,递给钱青。
钱青连忙接过,打开便看见里面官印。他忙拿起官印查看,那官印左看右看,竟像是真!他又连忙取出布包里任职文书。官印上是只有官名没有人名,可任职文书上却会写明*员姓名,及为官履历,做不得假。
等他打开任职文书,再次傻眼——为官履历?压根就没有!这份任职文书,根本不合制式啊!毫无疑问,这东西是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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