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你这说,朱瑙要是被朝廷召回去,那是要立他做皇帝啊?”
说这话人是在讲个笑话,大家也确实都跟着笑。可笑着笑着,不知谁笑容率先僵在脸上,屋里笑声渐渐越来越弱。最后气氛竟然凝固。
读过史书人都知道,当天子无嗣、权臣当政时,当政权贵往往喜欢从宗室偏枝旁脉里选择个落魄之人作为皇储,这样皇储背景干净,不会自带大派系人前来夺权,而且易于掌控,有利于权贵们继续把持朝政。所以,刚才那个玩笑,还真不是不可能发生……
想到朱瑙跟皇帝这个词沾上边,纨绔子弟们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雅间内仿佛忽然入冬,人们寒毛耸立。
插科打诨,最终还是进茶馆,上楼要间雅间。
虽说不爱听别人讨论朱瑙,那也是因为他们嫉恨朱瑙,不乐意听别人说起朱瑙有多厉害。等他们自己开话题,其实话题仍然是围绕着朱瑙。
“也真是奇怪,他怎突然就当上官?还当就当州牧。刚听说新官上任时候,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
“也是,听说这事儿时候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到现在好几天,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听州府人说,这个州牧位置本该是别人,不知为什,官印落到朱瑙手里,他就趁机出来顶替。”
终于有人打破沉默:“呸呸呸!这都胡说什呢?什皇室宗亲,那不是朱瑙自己胡吹?你们还当真啊?!”
“就、就是啊,别说这吓人话,鸡皮疙瘩都起来……”
“哈哈……只是开个玩笑……”
纨绔们拍拍胸口,抹抹冷汗,赶紧又说起朱瑙坏话,以安定心神。
“话说回来,什州牧不州牧,这官就是送给都不要当!现在当官多遭人恨呐?指不定过几天就有
“什?!他胆子也太大吧!这要被人查出来,他不会被治罪吗?”
“他胆子大,难道你第天知道?不过这年头,什荒唐事没有?谁又能来管呢?”
这些纨绔子弟里,张翔向是最觉得朱瑙厉害个。他道:“你们说那是个版本,也听说另个版本。据说是朝廷想认回朱瑙这个皇室宗亲,因此特意封他做州牧,以便来日将他召回京城。”
立刻有人问道:“召他回去干什?退万步说,就算他真是皇室宗亲吧,宫里缺他个?”
“这……皇室还真缺子嗣来着……听说皇帝年轻多病,未必还能活多少年,而且到现在个儿子都没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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