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田巡忙道：“对，就是长明寨。虞长明现在是厢都指挥使。”
群山贼你看
，看你，脸上
表情都很古怪，不知该对
白塔山上。
“什
？？？州府要攻打白塔山？？？”刘黑山满脸震惊，手上酒碗里酒都洒
出来。
周田巡上山来报信时候，刘黑山正在和帮山贼饮酒作乐。山贼们听这话，也都不可思议至极。
“真假？”
“开玩笑吧？？”
他好笑地摇摇头。见虞长明脸色不佳，便道：“头疼话，你回去再歇会儿吧。”
虞长明却摆摆手，起身道：“算，不歇。马上就要剿匪，抓紧时间练吧。”
说罢揉着额角大步离开。
……
柱香后，朱瑙来到大堂，给*员们开清晨例会。
翌日清晨，虞长明进入州府找朱瑙。
他刚进门，朱瑙便闻到股酒气飘来，不由抬头打量他几眼。虞长明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像是早上没睡够。
朱瑙问道：“昨晚喝多少酒？”
虞长明竖起两根手指，意思是两坛。
朱瑙微诧：“这多？”
“打们？州府人疯吗？”
不怪他们会如此惊讶，换任何个人听说这消息，都会觉得匪夷所思。黑山寨虽然不比屠狼寨抢强大，可在廊州……不，在整个蜀地，至少也能排上前五。州府被屠狼寨洗劫后狼狈谁人不知？他们哪来实力和自信攻打白塔山？
周田巡神色凝重：“不开玩笑，此事千真万确！七日之后中秋夜，厢兵就会全体出动，趁夜偷袭白塔山！”
然而无论他把话说得多重，酒桌边众人仍是脸怀疑。
“厢兵集体出动？”刘黑山皱眉，“厢兵是指长明寨？”
负责官吏清点完人数，报给朱瑙。朱瑙道：“少人没来？”
官吏忙道：“州牧，周田巡昨夜着凉，今日病倒，所以托人请天假。”
“是吗？那好吧，就让他好好歇着，病好再来。”朱瑙宽宏大量地准假，又嘱咐众人道，“入秋时节，易发疾病。你们自己也都小心些，病不必强撑。”
众人连忙谢过州牧关心。随后朱瑙便开始例会。
……
虞长明捶捶发紧头皮，活动着僵硬脖颈：“不喝这多，怎能‘乱说话’？”
朱瑙关切道：“你酒量怎样？”
虞长明愣，没好气道：“干什？怕喝多说出大实话来？”
不等朱瑙解释，他凉薄地掀掀眼皮：“昨晚还真说不少实话——骂你那些，保证句句真心，发自肺腑。”
朱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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