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州田奴这善解人意吗??
其实对于阆州很多当过山贼人,尤其是吴东这样近两年刚去当山贼人来说,他们对山贼心情是很复杂。他们自己当老百姓时候,就受过山贼侵害,那时候他们恨极山贼。后来他们自己也去当山贼,多少有点无奈。虽然他们肯定希望自己不要受罚,但州府对山贼总体处罚,他们能理解,也知道这是必要。像他们这样罪行轻,也就多交成田税;像屠狼寨那样罪恶深重,就斩首示众。确实很公道。
吴东锄着地,听到身边没声儿,回头看眼,看到黄路皱着眉头,不大高兴样子。
吴东怔,忙道:“是不是你那个表弟不甘心?你可得好好劝劝他。多交成田税有什不起?好好干活,娶个好媳妇,这日子不比从前舒坦多?可千万别再想着闹什幺蛾子,要不然对不起亲戚朋友。”
他前头被岳七开导清楚,这会儿看到别人糊涂,就忍不住也帮着开导起来。
后面谈话看来会很顺利。
于是他又开始他下套攻势。
“小兄弟,”黄路脸同情道:“你可真不容易啊。你跟表弟样,你们去当山贼,根本不是你们错,都是被逼无奈。现在你们居然还要受罚,太替你们抱不平。”
说起这个话题,吴东也忍不住抱怨起来:“是啊。当初要不是那些狗官横征,bao敛,断们活路,谁不愿意在家好好生活,怎会去当山贼呢?”
黄路听他这说,顿时暗喜不已,正要继续煽动,却听吴东突然话锋转。
黄路嘴角阵抽搐,都想转身走,可惜任务在身,他还是得继续。
他眼珠转几圈,想到套好说辞,又道:“是,现在日子是比以前好点……不过,如果可以不用受罚,不是更好吗?表弟告诉,他最近听说个很重大消息,极有可能,可以撤销对田奴处罚。”
吴东惊,连忙
“幸好,幸好宋仁透那狗官死,咱们阆州来个青天大老爷。要是朱州牧能早两年当上阆州牧,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黄路:“……”他要说话瞬间都被堵回去。
过半天,黄路干笑两声,道:“可是,朱州牧罚你们做田奴,你就没有不甘心吗?你就不觉得他不公道吗?”
吴东皱下眉头:“不甘心当然会有。但……唉,其实也能理解。阆州乱成这样,朱州牧也不容易。他给处罚,已算是很公道。弄成现在这样,只能算运气不好吧。”
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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