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乙点点头。
徐瑜想想,道:“把你在阆州见闻统统告诉。”
徐乙早就准备好,便从他们初入阆州遭到冷遇说起,将那七日见闻禀报给徐瑜。当他说到陆甲生事,导致阆州百姓围住客栈时,徐瑜吃惊。
他立
徐瑜没有看活春宫兴趣,行个礼,赶紧告退。
……
徐瑜离开后花园,回到自己衙门,徐乙已在衙门里等着他。
“少尹。”徐乙向徐瑜行礼。
“不必多礼。”徐瑜指指对面椅子,示意他坐下,“任务办得怎样?朱州牧可有什表示?”
拍舞女屁股,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去。他抓起边上果盘里个果子咬口,笑道:“跟他置什气?就是故意膈应他。看他吃瘪,心里高兴!”
徐瑜嘴角抽,呵呵干笑两声,不予置评。
袁基录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冷:“他呀,太年轻。眼睛长在这儿。”指指自己头顶,“清高!”
“可他要是低头瞧瞧……”又用脚搓搓地上泥,“他就该知道,这世道已经烂透到根里去。连同他自个儿,也是这烂根里截!他瞧不上?呵,他也不想想,他自己是个什货色?他跟有什分别?”
徐瑜不敢接话,只是赔笑。
徐乙忙从怀里掏出封信,递给徐瑜:“少尹,这是朱州牧给你书信。”
徐瑜连忙接过,展开详看。
在阆州数日,徐乙曾借机与朱瑙私下接触过,向他表明徐瑜拉拢他意图。朱瑙倒也十分配合,感激徐少尹青睐,亦说些软和话。如今这封信里写,便是些示好与恭维话,表明他愿与徐瑜交好。
按说看到这封信,徐瑜本该觉得高兴,然而他放下书信之后,脸色竟有些凝重。
他问徐乙:“方才听陈武说,阆州吏治清明,百姓安居,果真如此吗?”
“要说他跟最大分别,便是比他聪明——他那是自作聪明,才是真正聪明。你别看他们卢家比们袁家势力大,可这样烂人,保管日后混得比他好,活得比他久!”袁基录瞥徐瑜眼,“徐瑜,你信不信?”
徐瑜笑道:“府尹,你真没跟他置气?怎都气得说起自己浑话来?”
袁基录愣愣,哈哈大笑:“你啊……你就是条滑不留手泥鳅!”
徐瑜道:“府尹这是夸还是贬呢?”
“夸你,当然是夸你。”袁基录摆摆手,“行,不为难你。做你事去吧,也该做事。”说完勾勾手指,那舞女又扭腰摆胯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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