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乡愣怔片刻，不由大喜！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他今日来探朱瑙
口风，除
好奇之外，本身就有自荐意思。早在朱瑙还只是个商人时候，他就已十分钦佩朱瑙能耐。眼下只是帮忙打点些生意上事情，他并不满足。如果能长期为朱瑙效力，日后前程可期啊！
他连连答应，摩拳擦掌地出去办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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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数名衣衫褴褛流民正在向非*粮行靠近。这帮人平日居无定所，有时乞讨，有时偷盗，有时也会收钱帮人干点坏事。
州牧真是……洞察人心。”
朱瑙笑笑，等他继续往下说。
李乡思忖片刻，舔舔嘴唇，道：“
……这些年经商，走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亦见不少事……”停顿片刻，赧然道，“说这话朱州牧不要笑话，从前顺风顺水时候，颇有
些轻狂。那时做事被官府为难过几次，便以为官府和*员是国之累赘。这些人食民之禄，除给人添麻烦之外，再无别用处。”
停顿片刻，苦笑道：“可这两年世道越来越乱，这日子也过得越来越不顺。有时候运货迟几天，整晚睡不着觉，就怕货在路上让人抢，得赔得血本无归；在城里开个铺子，上要打点官吏，下要打发地痞，人人都能给气受，月到头拿出账本来盘算，点钱没挣着，竟然还是赤字！这时候却听见旁人说起阆州依旧风调雨顺，百姓安居，这心里真是……唉。为官者，实乃民之父母也，只是这称职高堂可遇不可求啊！”
这些话并不是为讨好朱瑙而胡诌。早在朱瑙动身来阆州之前就已听李绅说过几次，他堂兄李乡有意卖掉渝州产业，跑到阆州来投奔从弟。李乡是真心仰慕阆州吏治。
就在半个时辰以前，有人给他们笔钱，让他们去
朱瑙与他对视片刻，忽然问道：“你对渝州府里*员们解
？”
“啊？”李乡愣会儿才接上他话，“这……倒也不能说太熟悉，不过在渝州待这多年，是有不少打过交道。”
朱瑙道：“回头麻烦你把渝州府里重要*员和他们势力分化调查清楚，若能画张图给便是最好。”
李乡诧异地瞪大眼睛：“哎？呃……好。”
朱瑙温和地笑道：“此番来在渝州，许多事情皆由你帮忙打点，若粮行能在渝州经营成功，你功不可没。往后你若留在渝州，仍有许多事要你打点，所得利润亦不会少你份；若你还想去阆州，你在阆州事自会多加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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