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那个人要知道自己父亲名字,还要很长段时间。”
“嗯。”
“没错,坦白说,有好几次想要找她。光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个继承自己血脉人,心情就激动得久久无法平静,多想尽各种办法让他过得更好,但最后还是忍下来。不管怎说,这都是自己单方面厢情愿想法。想与孩子见面、向他道歉,但不可否认,方面也只是自私地想得到身为人父喜悦。如果要真心忏悔,就应该放弃这种为人之父幸福。”
这就是高显先生惯有严峻。
“也可以不说明关系,暗地里帮助他呀!”
“如此他还是会把当长辈看待,这跟享受父子之情没有什不同。这种做法也是投机取巧,到时候还是会想让他认祖归宗。”
过着孤苦无依生活。
在连串苦日子中,她碰巧遇见二十年前那个乐手,他当时是长途货车司机。克子情绪激动地骂他顿,对方也不甘示弱地说:“你怀别人孩子,还敢在面前耀武扬威?”她不承认,男人继续说,其实他当时也不知道,后来去医院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所以那个男孩根本不会是他儿子。
克子时不敢相信,但男人好像并未说谎。而事实也证明这个说法,那个男人当时有太太,但却没有小孩。
这时候,她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想起那个被抛弃小孩,克子后悔不已。早知道当时就去找高显,至少能让小孩过幸福生活。
“那找到他以后,您打算怎做呢?”问。
高显先生爽快地回答说:“不怎做。”
“咦?”
“对,什都不做。只会在遗嘱里,承认他是儿子,至于那些还算令人称羡财产,就交给法律处理。”
意思是说,法律上只要承认彼此亲子关系,在遗产继承上就能视同般情况处理。因此,没有其他妻儿高显先生,他遗产将全数归那个孩子所有。
她在手札里写下懊悔之情,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她确实打算将这些手札寄给高显。这封手札记载切。但说是手札,倒不如说这是封长信,她为自己抛弃两人之间小孩而向他道歉。
“然而克子最后并未寄出这封长信,或许她认为事到如今已无法挽回,也可能怕会给添麻烦吧!”高显先生脸苦涩地说。
“或者,”说:“她希望自己死前,都直保有这个秘密。”
高显似乎并未想到这种说法,他愣下后点点头说:“或许吧!她就是这种人。”
“可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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