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旁人眼里,大概就像个喜孜孜地等着男友来电思春期少女。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两颊发烫。为准备下次见面穿衣服,专程到从未去过精品店去。
不久,接到他来电。穿上新买洋装,兴匆匆地前往约会咖啡厅。
他把答应东西都带来。大概是摆在柜子里,那些东西散发着股淡淡樟脑丸气味。
“可以借多久呢?”
“需要多久?”
不过,帽子是大收获。与见过面年轻人里,没人提到帽子。这时,确定二郎就是原先生孩子。
“请你帮个忙,你刚刚提到那些东西,可不可以借呢?这些话没对其他调查对象说过,根据你刚才说词,看来你相当有肯能是委托人儿子,所以请让再详细调查清楚。”
“那倒是无所谓,只是……很急吗?”
“越快越好。不过还是看你方便,用宅急便或什寄给就可以。”
他考虑下,抬起头说:“不要用寄。”
怀念啊!”
母亲毕竟是母亲,十月下旬天气已经冷,把孩子丢在外面,还是担心孩子会感冒吧?
“然后是日本手染尿布几片,和毛线帽,大概就这些。”
“毛线帽?”再问次。“真吗?”
“真。”
“最长个礼拜,用完打电话通知你。”
“可不可以早点还?这个东西对很重要。”
他不安地盯着把东西收进纸袋里。当时也认为他真很在意。
之后问些他过去经历。这与他是否是原先生小孩并无直接关系,但有必要先行解。坦白说,心里其实是希望尽量拉长与他相处时间。
他只念到高中,毕业就离开孤儿院,目前在汽车修理厂上班,未来梦想是经
“哦?”
“这东西很重要,会担心,还是直接交给你吧!会再跟你联络,再跟你约见面时间和地点。”
认为他担心合情合理。不容否认,当时心里想是,至少还能与这青年再见面。
“那等你电话啰。”
说这话时,眼里定闪着女学生矜持与羞涩。第二天起,便七上八下地等他电话。
“是什样帽子?”
“怎说呢?就是普通圆帽子,摸来摸去已经脏,原本应该是白色。”
心里直鼓掌叫好,克子手札里确实提到顶白色亲手编织帽子。佯装镇定,不露出兴奋神色,再问他:“其他还有什?”
“没有。婴儿身上会有,大概就这些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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