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她向纪代美要安眠药。昨晚喝她酒后,突然意识模糊,睡到第二天早上。想大概是被下药,还奇怪她为什要这样……”直之说。
“嗯,解。”点点头。“可是你没跟警方说。”
“想最好还是别说出来。”直之脸苦涩。大概是体贴由香,但也怕说出来后,更证实警方认为凶手是内部人员可能性。
“真不懂。她为什认为是凶手?”说完,他想起什似地望着,“真,关于那起殉情案什都不知道,对天发誓。由香被杀事,也什都不知道。”
“好,知道。”在胸前挥挥手。“昨晚你未踏出房门步,健彦已经帮你证实勒。”
天到这里之后她给,说她也有只用这个珍珠做戒指,要用这个领带夹。本来是不想要,但怕推来推去被人看见更不好,才勉强收下。”
“留着可以怀念她呀!”
“是啊!想不到会变成这样,真讽刺。”
直之想笑,看起来却只是皮笑肉不笑。
“话说回来,”语气沉,“由香偷遗书这件事,直之先生怎想?”
“那个呀!”直之露出为难又害臊表情。“还好有健彦那钻牛角尖。这样说或许听起来很奇怪,不过多亏他这做,才帮个大忙。”
“你没跟由香聊过那起殉情案吗?”
“没特别聊过。昨天为止,都相信那起殉情案和们没直接关系。想她也这认为……”说完,直之望着远方,像是在回想着什,但突然又恍然大悟地开口说:“殉情案发生过后,有次她说过很奇怪话。她问火灾之前去哪里——对,她就是这问。说哪里都没去,在房里睡觉,她歪着头似乎不相信样子。”
“由香为什这问?”
“也不知道,大概听到什风声吧?那个问题也或许
他楞下,往后返步,咬着下唇很烦恼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再深呼吸后说:“本间夫人,”他有些踌躇地说:“您有什想法吗?”
“也不是什想法……”佯装别扭地说:“你可别生气唷!这只是瞎猜。老实说,认为由香是为保护直之先生才去偷遗书。”
等着看他反应。但意外是,他出奇地平静,嘴角只微微牵动下,毫无表情地开始点头:“原来,本间夫人也这认为,但其实也这想。或许她以为那起z.sha案是干,对吧?”
“你也这想啊……”
真是吓跳。然而看着直之清澈明亮两眼,他并不像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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