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见陈仰右手食指纱布脏,提醒他道:“哥,你这弄到沙子。”
陈仰不在意说:“没事。”
赵元蹲下来,关切问:“你手怎弄成这样?下包四根手指,切菜切吗?”
他脑洞是黑,简称黑洞。
陈仰抽抽嘴:“指甲翻。”
钟名没有得到安慰,他指指棚子:“那有泳裤,你要不要换上?”
“不。”
清风果断拒绝,那些东西不知道在浴场存放多久,沾多少死人味道,他不敢穿。
冯初没跟他们说什,他抱着手机往左边礁石那走,钟名拉着清风加入进去。
“都别颓,们这些人里面,最惨还是那个拄拐,们起码能走能动,他残着条腿,行动不便。”钟名球鞋里掉进沙子,硌着脚心,他也没拖鞋清理。
仰用过.
冯初,钟名,清风三人都属于纤细体格,汗毛稀松,流汗跟张劲扬三人比起来算是少,他们还能撑撑。
晒得不行就上来歇会。
钟名把连帽衫帽子捞下来,他出道满打满算才年,目前是个三十八线小明星,接不到什好通告,工作室对他形象上要求却很高,要他减肥,维持身材,保养护肤。
像是始终在为他爆红或者被包养做着准备。
赵元痴呆好会,惊得舌头打结:“翻翻翻,翻?”
卧槽,疼死啊!
赵元有次打篮球时候把脚趾甲给踢翻,疼得他当场跪地痛哭,至今仍是他青春记忆里最深道疤。
那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之。
赵元凑近些,傻傻
清风发出悲悯唏嘘:“是啊,他那样,鬼来都没法逃跑。”
直没说话冯初忽然来句:“不觉得他惨。”
清风跟钟名都面露不解,那个人还不惨吗?
“他有陈先生。”冯初说.
陈仰不知道三个新人谈到他跟朝简,他还在看拼图碎片。
钟名皮肤嫩,有帽子遮着,脸还是有种脱皮疼痛感,他不想管,索性把连帽衫拉链拉下来,脱掉放椅子背上,只穿着圆领薄衫,漂亮锁骨泛着绯色。
“上学时候因为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爱上海边,每年至少去看三次海,这次给留下心理阴影,以后都不去。”
钟名脑袋耷拉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
那份茫然跟压抑飘散出来,试图钻进在场所有人心底。
清风捞着脏脏道袍下摆,让燥热海风在他腿间穿梭:“你穿得多轻便,哪像这身,又长又厚重,还不能脱,脱就光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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