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有……”
陈仰突然瞪大眼睛,没,头发没。
凳子缝隙里没有根发丝。
是不是文青扯走?应该是他。
陈仰心里这想,眼睛却戒备往凳子底下扫。
陈仰走小会就跟条脱水鱼似,呼吸困难:“不行,要喘不过来气,你放松点。”
耳边气息声沉沉:“不是你要搂你?”
“太紧弟弟。”陈仰无奈说,“脖子就算是铁,被你那箍,过不多久也会扁掉。”
朝简隐隐低骂声,手拿开点.
陈仰把朝简背到售票处,他用袋子装走所有小牌子。
“难受。”他说。
陈仰好会才明白他是心里情绪又乱起来,压制得很辛苦。
不能说忍忍,这会显得很不走心,可能起不到安慰作用,反而会激怒病人,陈仰想想:“那你吃点奶片?捏捏也行,碎给吃。”
朝简搭着拐杖手有点抖,他垂眸立半响,暗哑道:“你背。”
“好,背你。”陈仰看看他腿,没脾气转过去,腿弯弯,“自己上来,不好捞你。”
啊,可以照着小牌子去开其他储存柜,说不定会有发现。
这重要环节,他怎给忽略。
其他人也没想到。
小牌子就在售票处,堆堆放在那,很显眼。
谁都没说要去开柜子,全忘。
“哒”
拐杖敲下湿哒哒地面,伴随着朝简声冷喝:“发什愣,快点。”
陈仰被最后两个字给整得没那紧张,他走到凳子那里,把袋子里小牌子倒上去,
“先去女更衣室吧,文青在里面。”
朝简拄拐去男更衣室,陈仰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自从昨天摄影师鞋底带出缕长发以后,男更衣室里就是大家避而不谈存在。
陈仰左手抓着朝简拐杖,右手小手指勾着袋子,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到储存柜前面。
朝简用拐杖指指长凳:“把牌子都倒在那上面,摆好。”
身后没动静。
陈仰回头:“又不要?”
背上沉,少年修长而滚烫身体压上他,带着股澎湃躁意。
“搂啊。”陈仰抓不他腿,只能用小臂抵着,“搂好点,不然会摔倒。”
两条手臂搭上陈仰脖子,手里左右拿着拐杖。
陈仰扭头问朝简:“你也是才想起来?”
他自问自答:“不是吧?”
“你是不是在等自己想到这层?”
少年停下来。
陈仰以为他会回答这个问题,没料到他说是风马牛不相干话,就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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