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北方秋夜寒风道道如刀,许多士兵肩头甚至已经结起层薄霜。道人影通过重重
这样想着,他便开口:“……未知徐统领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哪里出差错?”
“你算计本没有错。”薛海摇摇头,“可惜早在开始陛下就计划好切。你也不过是推动计划完成棋子之。”
现在尘埃落定,棋子自然也要被清理。
“……陛下?”青年脸色变,连声音都因急切而失常,“弘武帝没有死?”
“若是陛下不死,那些跳梁小丑又怎敢出来跳反?北元又怎敢趁火打劫?不将所有魑魅魍魉尽数吸引出来——”薛海脸色不变,连串反问出口。
…薛海手按住腰间剑柄,意味不明目光注视着他,其中似乎暗藏戏谑。
“怎?还在等漠北消息吗?那就不必!”他吐出这样句话,也不去看青年骤然变脸色,“毕竟,那位北元右贤王已经自身难保。”
他话音还未落,亭中青年已是霍然起身。手里棋子咕噜噜滚落在桌面上,打乱原本摆布得有条有理棋盘。
但现在他却顾不得那多,急切追问道:“……此言当真?”
“有何必要虚言诈你?”薛海神情不动,“不过是已经注定阶下囚而已。”
“……陛下又该等到何时,才能将这些内忧外患举扫除,彻底澄清宇内?”
·时间向前推移几天。
漠北,皇帝遇刺当晚,平阳关外。
黄昏时分,支大军正在草原上急速行进,肃杀气势惊动晚归飞鸟纷纷远避,很快这支军队就在玉门关外不远处隐蔽下来。
看士兵们身上那明显带着草原部落风格铠甲,这分明便是那支据说已经远遁数百里北元大军。
他冲着亭外挥挥手。
青年这才注意到,不知什时候,群缉查司绣衣卫已经涌入府中。得到薛海指示之后,这群人便如饿狼般扑出,很快便将整座府邸上下清理遍,府中人被他们用麻绳绑住双手,直接串成长串,统统带走。
这府邸主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青年也不反抗,因为薛海话而混乱心绪渐渐平复之后,他从容整理衣冠,转过身去,任凭这些人为自己套上枷锁。毕竟成王败寇,他早已有所觉悟。
唯让他心中不解是,此前他虽奉右贤王之命潜伏大魏,暗中搅风搅雨,甚至利用无数仇恨皇帝大魏官绅,手主导刺杀事件……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在任何人面前,bao露自己身份,这些缉查司人又是怎这快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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