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坚固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瓦解……”薛海不知怎突然想起楚肆曾说过这句话,心中不由产生几许讥讽。
不出所料,很快右贤王屠奢被
薛海苦笑着摆手。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没有这方面天赋。
血洗资阳后,他便直接北上,来到这里。蔺无为在天寒地冻中四处伏击北元军时候,薛海和楚肆两人却是待在暖烘烘城主府中,美滋滋下着棋。
——不过,或许让蔺无为这个好战分子自己选择,他也更喜欢现在安排。
“报!”
道声音响起。
出现*细,若不能将之找出来,自己手下军队迟早会被齐军不断割肉放血,活生生耗死。
就在他琢磨着如何将*细找出来之时,来自北元王廷信使冒着风雪匆匆而至,见面就将大单于谕旨甩出来。
听着信使字句念出谕旨,屠奢呆立原地,几乎回不过神来。
这封谕旨言辞严厉几近刻薄,不但厉斥他种种罪行,还命令他即刻归都,不得延误。至于大军指挥权,则交到其副将手中。这位副将正是主和派安插在军中,用以制衡他棋子。
眼看右贤王屠奢迟迟不动,身肥肉信使搓搓受冻手指,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右贤王,还不接旨!”
楚肆收起棋局,目光看向匆匆走进来人,从对方手中接过密封竹筒。
“唔……北元信使终于到?”他若有所思,唇边泛起微微笑意,“看来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
在楚肆手上吃过次亏之后,如今屠奢实在警惕万分,哪怕粮道源源不断遭到袭扰,也不轻率出击。显然是想要凭借草原上地利优势继续周旋,并寻找反攻时机。
尽管就这样对峙下去,楚肆也有信心获得胜利,但深冬草原行军对于士兵们也是非常严重考验,若是因此伤亡过多,绝非他所愿。倒不如另想他法。
于是通源商会在北元人迅速行动起来。只不过是多传些右贤王屠奢企图把持军权流言,又重金收买求和派重臣和北元单于亲信,之后切便轻而易举。
他声音越发严厉:“莫非右贤王你想要违抗大单于命令?那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怔然呆立半晌右贤王屠奢只得无力垂下头。他接过谕旨,高大身躯瞬间佝偻下去,脸色终于变得灰败片。
·“将军!”
平阳关内,城主府中。随着少年懒洋洋声音响起,枚棋子落下,整盘棋局终于结束。
“再来盘吗?”楚肆语气百无聊赖,显然对虐菜这种事情不怎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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