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看完最后个字,屏幕消失,他问,“完成这个任务,就能回去?”
系统说,“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您。”
黄单问道,“出现在这里,小区里会怎样
黄单皱眉,看来那些记忆是这具身体,他穿过来,就自然知道。
“叮,黄先生您好,很荣幸能接待您。”
电子音突如其来,黄单擦汗动作停,“你哪位?”
“在下是您监护人,负责给您发布任务。”
“怎称呼?”
黄单瞳孔紧缩,恐怕不是普通穿越。
他脚上皮鞋变成球鞋,脏不拉机,前头还开嘴巴。
黑色长裤被磨破边,打几块补丁灰色大裤衩取代,腿上大把毛,精神抖擞乱舞,上面穿不是呢子大衣,是件严重起球绿色短袖汗衫。
黄单伸出双手,十指皮肤粗糙,指甲里有泥,翻过来看,掌心有很多茧。
他吸口气,穿到别人身上。
寒冬腊月,风带刺刀,往脸上刮时候,裹着凄厉而尖锐鬼哭狼嚎声,皮肉生疼。
下班回来,黄单走进小区,前面过来辆电动小汽车,看标志是辆奔驰。
坐在里面是个穿西装小男孩,嚣张跋扈逼,“快给本少爷让开,撞死活该!”
黄单嘴角抽抽,现在小孩这叼?
他脚步不停。
“系统便可。”
“哦。”
系统,“任务已发送,请查收。”
黄单面前凭空出现块屏幕,左上角写着任务俩字。
【李大贵愤怒:两年前在河边打水,后脑勺遭受重击掉进河里死,要知道谁是凶手!】
就在这时,黄单脑子里突然塞进来大堆记忆。
张冬天,二十三岁,性格内向,孤僻,还有些偏执,受刺激就跟人起冲突,他年幼时,父亲淹死在河里,家里最大劳动力没,由他顶上。
母亲陈金花是个瘸子,腿脚不便。
家里开支基本都靠张冬天,他上外头打工,因为个姑娘,在工地上把工人给打鼻青脸肿,医药费赔,就收拾铺盖卷回家。
村里人问起,张冬天支支吾吾,撒谎说是自己想家,瞎几把乱扯。
下刻,黄单眼睛花,小汽车就变成拖拉机。
小男孩没,坐里头是个中年人,瞪着布满红血丝眼珠子,破口大骂道,“让开让开,你他妈找死啊——”
黄单看着拖拉机绝尘而去,那串突突声冲进他耳膜,泼妇般撒野,他头痛欲裂。
视线往下,黄单双眼睁,小区里不是裂开黄土地。
这是怎回事?时空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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