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把手里猪草丟竹篓里,认真说,“哥,你别跪着,地上都是泥,快起来吧。”
李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跪着呢,被甩下,还没回魂。
他站起来,脸色难看,“妈!”
收音机里还放着歌呢,唱到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小调调很好。
水牛跟黄牛迅速熟悉起来,说着悄悄话,腻歪很。
。
黄牛被勾到,朝水牛狂奔而去。
牛背上李根在危急关头跳下来,他没站稳,直接跪地上,刚好就在黄单面前。
黄单,“……”
见青年抿着嘴巴,嘴角都弯,李根黑着脸,阴恻恻问,“好笑吗?”
黄单继续割猪草,过会儿他换地方,走时候不留神,脚被草藤绊到,身子控制不住前倾。
李根下意识接住黄单,俩人嘴对嘴,四片唇相碰,牙磕到,嘴血。
铁锈味随着呼吸进入肺腑,李根脸都绿,他把青年大力拨开,嫌弃擦嘴巴,朝地上呸好几口。
黄单也呸。
黄单说,“不好笑。”
他从记事起就不会笑,不懂那是什情绪,只能模拟,别人咧嘴,他也跟着咧,别人笑捂肚子,他照做。
他目前最擅长是哈哈大笑,因为这个好学,没什难度。
其他都是学就忘,必须对着参照目标,现学现用。
这具身体嘴形有点翘,稍微抿,就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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