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看眼,“你已经硬。”
李根
水下,大点脚蹭着小点脚。
李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时随手摘竹叶,含在唇间,有轻扬小调缓缓流淌而出,飘在水面上,飘在明媚阳光中,飘在黄单耳朵里。
认真男人最迷人,本来就生俊毅,再认真,塘里鱼都娇羞起来。
小调停止,黄单意犹未尽,“好吹吗?”
李根把竹叶拿给他,“试试?”
黄单,“……”
李根走到他那边,“过两天就进城,到时候给你妈再买个,十个也行。”
黄单问,“你妈为什要掰坏妈发夹?”
李根说,“具体也不太清楚,是翠玲跟说,她说是妈觉得那发夹好看,你妈就拿给妈看,在看时候,妈不小心就给掰出条裂缝。”
“你也知道,那种塑料东西本来就不扎实。”
第二天中午,吃午饭时候,黄单发现陈金花没戴发夹,“妈,你头上发夹呢?”
陈金花说坏,就扔掉。
黄单蹙眉,“上午还见你戴着,怎就坏?”
陈金花夹筷子韭菜吃,“坏就是坏,吃饭。”
黄单戳着盘子里鳖,翻过来又翻过去,给鳖翻几次身,在汤汁里给它洗澡,“妈,你别老是吃个菜,吃这鳖吧。”
黄单说,“上面全是你口水。”
李根露出口白牙,贼坏,“你吃还少?”
黄单,“……”
他把手伸到男人口袋里,没摸到别,竟然只摘片,那小心思明显。
李根呼吸粗重,“你再摸下去,哥就硬。”
黄单,“……好吧。”
李根拿干净那只手拍拍黄单,“赶紧上去,别被蚂蝗咬。”
黄单顿时就觉得腿肚子上痒痒,他深脚浅脚走到田埂上,这才喘口气,插秧比割稻子要恐怖,有那吸血小东西在水里游来游去。
想想就毛骨悚然。
不多时,李根也上来,跟黄单起坐在塘边石板上,把两只脚放在塘里,洗着上面泥巴。
陈金花说,“妈不吃那东西,嫌腥味大。”
黄单没法反驳,腥味确大,陈金花没烧好,下回他要让李根烧给自己吃。
午后,李根在牛棚里扫完牛粪,抱捆草给黄牛吃,他就舀瓢水洗洗手,去找他相好。
黄单在田里拉塑料薄膜,按照原主记忆,被水浸泡过稻子往土里撒,很快就会长出秧苗,再移栽出去。
李根脱鞋子,卷起裤腿下田,帮黄单拉个角,拿土块压住,“那什,你妈那发夹,被妈不小心给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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