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嘴,“大爷爷是个孬子,你们能聊起来?”
黄单说,“把金银花丟他家。”
“不就是金银花嘛。”张英雄说,“西边多是,要多少有多少。”
发觉探究效果不理想,黄单起身离开。
他忽略张英雄,现在才将对方按进嫌疑人框框里。
张英雄龇牙笑,“问翠铃姐借过书。”
黄单哦声,“英雄,翠铃姐真厉害,这里面诗,个都不懂。”
“也不懂。”张英雄抹把脸上汗,靠着墙抖腿,吊儿郎当说,“随便看着玩儿吧,不是什人都有那学问。”
黄单说,“翠铃姐还很年轻,怎不再嫁呢?”
张英雄白他眼,“你傻啊,翠铃姐当然是为大贵哥咯。”
可等到他再过来时,老人家门上挂着锁,不知道去哪儿。
黄单烦躁踢飞石头子,远远瞧见张英雄混在小孩堆里打纸板,他眯眯眼,回去拿着唐诗三百首,坐在门槛上大声念起来。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会在家?”
“……”黄单说,“是冬天,陈金花儿子。”
他抬抬手里金银花,“是路过,看到你摔地上,这才进来。”
老人好像是想起来,“是你啊,冬天,你都长这大。”
“讨媳妇吧?”
目前看来,王月梅嫌疑还是最大。
当天夜里,场雨悄无声息地降临,惊扰整个村庄。
黄
黄单说,“可是大贵哥都死两年。”
“翠铃姐总不能辈子守活寡吧?大贵哥地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看到她那样。”
张英雄说,“谁知道呢。”
黄单随口问,“对,英雄,大爷爷家怎没人啊?”
张英雄摇头说,“不晓得。”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念完首又是首,黄单往后翻,看见最后页有两首诗,是用蓝色圆珠笔写,他念出声,有意无意提高音量。
张英雄过来喊,“冬天,你念错吧?不是雷声轰隆响,是雷声阵阵响。”
黄单说,“还真是。”
他奇怪问,“英雄,这好像是翠铃姐自己写诗,你怎知道?”
黄单摇头说没有,他似是随意说,“大贵哥讨。”
“他没死?”
老人眼珠子瞪,神神叨叨说,“不对啊,他怎会没死呢?”
黄单正要开口,门外传来声音,他将疑问咽回去,扭头见着来人,是张英雄还有另外几个,像是刚巧路过。
没法再问下去,黄单只好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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